皇帝见场面乱成一团，皱紧眉：“来人，把两位贞女都带下去。”
大殿内重归安静，婉宁却仍是不死心，走向沈玉容道：“沈学士，你与你的夫人相濡以沫这么多年，你总不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吧？”
沈玉容神情平淡。
“沈学士，眼前这位是不是你朝思暮想，同床共枕的沈夫人？”
皇帝喝止：“婉宁，不要再胡闹了。”
***一点不把皇帝放在眼里，反正坐在皇位上的人迟早是成王。她对着无动于衷的沈玉容厉声道：“她是不是沈夫人？”
念姝暗暗提了口气起来，一个能用铁锹把自己夫人砸进深坑里活埋的人，事到如今怕不是对薛芳菲恨之入骨或是忌惮无比，总不可能会保她吧。
“她不是。”
念姝默默垂眼，有些搞不懂他们之间的爱恨情仇：“……”
婉宁一怔，出乎意料，错愕道：“沈玉容！你在说什么，她怎么可能不是薛芳菲？！”
“回殿下，臣的夫人已经身故，这世界上就算是有与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不可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