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非池微眯着双眼,眼神犀利地看着这个自动投怀送抱的女人,勾起嘴角无比嘲讽:“骚·货!”
不怕死的嫩模以为他的这句话是默许她进一步动作,于是挑逗勾·引的举动愈发大胆。
聂非池突然想起之前苏唯一在包间引·诱他的画面,不自觉血脉喷张。
对比身上这个手法娴熟的女人,苏唯一青涩愚笨的像个处·子。
可特么的,自己居然还在想她,他承认他怀念那时主动的苏唯一。
嫩模的玉手都已解开了他的皮带,眼看着男人就要沦陷,却偏偏被无情推开。
“滚!”
聂非池一脸厌恶地看着地上的嫩模,丝毫不见逢场作戏的兴趣。
嫩模不明就里,一屁股坐在地上,也不敢大声出气,只是眼巴巴地委屈看着李翊晨。
李翊晨心疼地抱起嫩模,“乖,他不疼你,爷疼你。”颇有英雄救美的气概
这些游戏人间的公子哥多情就滥情,鬼知道他说的话是真假,完全是凭着一时的心情,过后又会抱着其他女人恩恩爱爱,反正年轻漂亮的女人就像割不完的韭菜,一茬接一茬儿。
哄了好一会儿,嫩模才扭扭捏捏地走出包间。李翊晨看出聂非池心情不对,打发了包间里的陪酒小姐,又让酒保送来几瓶拉菲。
“聂少,来,我陪你喝酒!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之后,两个男人有默契地一声不吭,闷头喝酒。
再烈再多的酒都淹不灭他心中苏唯一的脸……
深夜,睡梦中的苏唯一隐约觉得身体上压着一个庞然大物,并有一条湿润的小蛇在她的脖颈间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