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别当我不敢打女人!我对值得尊重的女士一向礼敬有加,但如果碰上泼妇,也只有两个字——‘教育’,当然,对付这等女人,言语教育通常是不起作用的,主要还是给泼妇点小苦头尝尝。没三下两下,周家女人就不敢再上来了,只是又哭又骂,缠着怕我逃走。
其实我根本就没想逃。毕竟咱还在人家吃了喝了住了,事情闹成这样,绝非是我的本意。而且强龙不压地头蛇,但甩手一走了之,也不是我这种好事之徒的本性,不管怎么着,总得善后才行,这会儿,我打定注意和他们家耗到底。就这种霉的都快全体死翘的人家,我倒要看看他们凭什么这样横。
有点奇怪的是,周家动静闹这么大,村里却一点反映都没有,根本没有人跑来看热闹,这很不正常。据我的经验,一般在农村,放个屁基本都会招来左邻右舍的探头探脑——我正怀疑大王村全体同仁一起嗑蒙汗药了,发现情况有了变化,一辆大卡车驶来,从上面跳下二三十条壮汉,闯进周家宅院,手执刀枪棍棒将我们围了个里外三层,有四人手里还牵着四条牛犊大小的藏獒。
这四条畜生眼睛发绿,发出唁唁的咆哮,拼命向前挣,想要挣脱锁链,扑向我们。
郁闷!对手如果是人,可以打服他。但如果是藏獒,丫的号称中国第一犬,勇猛凶狠,只怕不宰了它们摆脱不了。但——畜生何罪之有?
我沉声喝道:“周志汉,你当真要跟我动手么?信不信我让你一家死无葬身之地?”此话纯属吹牛,要让人全家死无葬身之地的本事咱有,可是平白无故的不敢用——地主家也没余粮呀!我那点阴德实在损不起啊!
周志汉总算还有点理智,急忙喝止两个儿子,“别动手!等张所长他们来了再说!”
闻听此言,我也放下心来。
估计这张所长可能是乡派出所的,自古就是官官相护,张所长在这一乡土地独霸一方管治安,肯定和周志汉关系不错,否则关键时候周家也不会向他求援,所以他当然不会向着我一外乡人。
我之所以放心,是因为事件暂时不必进一步扩大,从而伤及更多的人,现在事情交官,则可以静观其变,想必这位张所长,不管怎么样,也不敢再替山西打死一个记者吧?
“ok!大家慢慢等吧!”我也懒得理会。奇怪,这些打手是从哪找来的?看样子平时没少了横行霸道,来的倒快。
周大彪还在地上翻滚嚎叫,周志汉大吼:“快去找大夫来!”
“找大夫有个p用,我们是干什么的你不是不知道!”真怀疑凭这智商当村支书,会把村子带到什么方向去。
“你......你们欺人太甚了!你们到村里来,我好吃好喝的招待,结果你给俺家来这一手,今天我拼着一条老命不要,也不让你们活着离开大王村!”周志汗红着眼睛吼。
我摇头叹息,“周支书,你一家已大难临头,我本有心指点,照我的话行善积德或可挽回一些,谁知你家人非但不知悔改,反而想要加害我等,唉!这真是天要灭人,人,怎么也不能逆天而为啊!”
周志汉哑然,面上悔色一现即逝,此时双方对峙,已无法下台。
正在僵持,夜色中驶来一辆切诺基,打着大灯冲到近前,两条灯柱直照到我的脸上,我被晃得眼晕,急忙用手遮光。
指缝间看到切诺基里跳下五人,问都没问一声,五人举着一把枪冲上来:“歹徒在哪?放下凶器,举起手来,否则开枪了!”
靠!我们三人手里连根针都没有,还放下凶器,难道让我们剁手不成?
虽然五个人只一人举着枪,但咱是良民,自小就认为警察是代表政府代表正义的,从来没想过和警察对着干,何况还是带枪的警察——万一要给爆头了,可没处说理去,此类事国内也有先例。再说了,就算运气好,能够沉冤得雪,咱也不能自己给自己用个法术,顶个开花的脑袋上法庭吧?
所以我立刻举起手,同时示意孙威也快点举手,别给人制造机会,踹咱两脚打咱一顿,那可白吃亏。警察打咱白打,咱打警察可是袭警,这罪过大了。
警察上来就给我和孙威上了铐子,我晃晃这对不锈钢镯,哗啦啦挺好玩,我还是第一次带呢,生活就得这样多姿多彩什么都试试才好!
周大彪一见我们束手就擒,立刻来了精神,躺在地上打着滚的吼:“来人,给我打,往死里打。”
好家伙!真够蛮横的!我还真没看错他!当着警察的面都敢寒“往死里打”,也太不拿人家当回事了吧?就算这些警察是他们家养的,好歹人家也穿那一身警服,怎么着也得顾忌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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