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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丁程鑫：</span>我…</p>
丁程鑫张了张嘴，却难以做出抉择。</p>
<span>贺峻霖：</span>你还想为大公主做事？</p>
<span>贺峻霖：</span>你要帮着她继续害苏小鹅吗？</p>
看着丁程鑫犹豫不决的模样，贺峻霖心中生了火。</p>
<span>丁程鑫：</span>我没想害公主！</p>
丁程鑫立即出声否认道。</p>
他大可以对贺峻霖撒谎，可他没办法昧着自己的良心。</p>
苏小鹅对他无微不至，明知道他是大公主派来的，却从来没想铲除他，反而给了他一次又一次的机会。</p>
他感动，感恩，甚至在内心深处，还悄然生长了其他情感。</p>
可他这个人，这条命，从来就不属于他自己。</p>
他身不由己，既没办法违背当初的誓言，也不愿伤害对他千好万好的人。</p>
<span>贺峻霖：</span>如果下一次，大公主命令你帮她伤害苏小鹅，你会怎么做？</p>
贺峻霖再次质问道。</p>
丁程鑫缓缓垂下眼眸。</p>
<span>丁程鑫：</span>我不会帮着她伤害公主的。</p>
<span>贺峻霖：</span>你发誓。</p>
从前，贺峻霖不在乎苏小鹅的安危，那是因为他的眼里从来就没有过苏小鹅，可如今一切都变了，如果他想好好的活下去，生存下去，那就要确保苏小鹅的安危。</p>
<span>丁程鑫：</span>我发誓。</p>
<span>丁程鑫：</span>倘若他日我害了五公主，就叫我生不如死，万劫不…</p>
<span>贺峻霖：</span>倘若他日你伤害了苏小鹅，便让你无法陪伴在她身边，被驱逐出宫，漂泊一生，独守苍凉。</p>
贺峻霖这句誓言要来的更实在。</p>
丁程鑫沉默两秒，最终点点头，竖起手指。</p>
<span>丁程鑫：</span>我丁程鑫对天发誓，倘若他日我伤害了五公主，便让我无法陪在她身边，被驱逐出宫，漂泊一生，独守苍凉。</p>
<span>丁程鑫：</span>可以了吗？</p>
丁程鑫看向贺峻霖。</p>
<span>贺峻霖：</span>你最好说到做到。</p>
<span>贺峻霖：</span>我会盯着你的。</p>
贺峻霖一脸严峻。</p>
<span>丁程鑫：</span>……</p>
“……”</p>
玉华宫内——</p>
<span>宋亚轩:</span>抱歉，今日让你受了伤。</p>
宋亚轩盯着苏小鹅受伤的肩膀许久，最后垂着头道歉。</p>
<i>苏小鹅</i>没事，这又不是你的错。</p>
看着宋亚轩愧疚的模样，苏小鹅连忙宽慰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