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自古空余恨,长使英雄泪满襟。”
“人生岂得长无谓,未妨惆怅是清狂。”
昼昙提了个白瓷酒壶,坐在流云渡一个三层建筑的屋顶之上。嘴里高声吟着诗,时不时喝点酒。底下的码头工人一个个翻白眼,这酒蒙子又来发疯!念的什么破诗啊听都没听过!有一回还喝蒙圈掉下来了,真是吓死人!
不过多少还有点好处,起码他来了以后,来检查都能很早收工,不用磨叽磨叽一直到中午。难缠的商户怕这酒蒙子,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弱的怕强的,强的怕疯的,疯的怕不要命的。这酒蒙子又疯又不要命,那是没人敢惹。
昼昙睁了睁不怎么清醒的眼睛,眯缝着眼看着来往的商人和渡口员工。怎么还没到啊?不是已经抓到阿莺了?景元的小狗好慢啊……真困……
昼昙有些打盹,马上要睡着的时候,突然看到几个身影,顿时清醒了许多,眼睛也睁开了。
啊,来了!不过景元的小狗没来,是太警惕还是主人看管得紧呢?
无所谓,有云竹在啊,看他的反应解闷也不错。
昼昙站了起来,向前走了两步后故意踩空,惊叫声已经听腻了,要有些特别的反应才有意思啊……
“小心!”
素裳一个箭步冲上去,但昼昙顺利躲开她,一下落到了云竹面前。云竹身旁的景芳被吓了一跳,但是看清人以后变得有些不耐烦。他挡在云竹身前,冲昼昙嚷道:“你是要吓死人啊!”
“哎呀你们这不是没事吗?”
昼昙一边说一边凑到云竹跟前,景芳连忙插进两人中间,一脸不爽看着昼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