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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凉病渐起,夜暗祸将临(暂时看到这章就好了)(1 / 1)

入秋后的风渐渐带了凉意,花正文的咳嗽声也跟着密了起来。起初只是清晨起身时咳上两声,他总说“小毛病,过阵子就好”,依旧天不亮就去后山砍竹,傍晚蹲在院里编筐,竹篾在他手里转得飞快,只是额角的汗比往常多了些,偶尔直起身时,腰要慢慢挺半天才行。

李思冉看在眼里,趁每日去张大夫那里学医的功夫,悄悄把他的症状记下来,缠着张大夫问调理的方子。张大夫捻着胡须沉吟半晌,说他这是长期劳累伤了根本,加上体质本就偏弱,得慢慢补。她便按方子抓了黄芪、党参,每日炖在粥里,可花正文的咳嗽没见轻,反倒添了夜里盗汗的毛病,早上起来,枕头总能洇出一小片湿痕。

小骨似是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再缠着花正文讲故事,回来就搬个小板凳坐在他身边,一会儿递块干净布巾擦汗,一会儿踮脚给他捶背,小大人似的叹口气:“爹,你别再编筐了,咱们不缺钱。”花正文总是笑着摸摸她的头:“傻丫头,爹闲着也是闲着。”可夜里李思冉起夜时,总能看见他屋里的灯还亮着,竹筐堆在墙角,他却靠在椅背上睡着了,眉头蹙着,像是睡得不安稳。

入了冬,花正文的病忽然重了。那天他去镇上送编好的竹篮,回来时淋了场冷雨,夜里就发起高烧,浑身烫得像火炭,咳嗽起来撕心裂肺,痰里竟带了丝血迹。李思冉吓得手脚冰凉,连夜去敲张大夫的门,两人守到后半夜,烧才退了些,可他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脸白得像纸,说话都没了力气。

张大夫诊脉后,脸色凝重了许多:“他这是积劳成疾,加上寒气侵体,五脏都虚了,得用猛药试试,可……”他没说下去,但李思冉懂了。她跪在药柜前,把自己学过的医书翻了个遍,抄了满满三页纸的方子,一个个跟张大夫推敲,针灸时更是盯着经络图练到指尖发麻,只求能多几分把握。

她按张大夫的嘱咐,每日给花正文煎药、施针,夜里守在他床边,一听见咳嗽声就赶紧起身掖被角、递水。花正文清醒时,总拉着她的手说:“小冉,别折腾了,我这身子骨,自己清楚。”李思冉红着眼眶摇头:“您会好的,一定能好的。”

或许是药起了些作用,或许是她的针术渐有长进,半个月后,花正文竟能靠着床头坐一会儿了,也能吃下小骨熬的半碗小米粥。李思冉松了口气,觉得日子又有了盼头,去张大夫那里学医术更勤了,从认药到制药,从诊脉到开方,恨不得把所有本事都装进脑子里。

第二年春天,有一天她在张大夫家讨论到深夜。油灯下,两人对着花正文的脉象图谱分析,张大夫指着其中一处说:“这里的波动还是弱,得加味药引,明天我带你去后山采……”话没说完,窗外的月忽然被云遮了,天暗得像是泼了墨,只剩星子几点。

李思冉看了眼窗外,起身道:“师父,太晚了,我先回去了,明日一早再来。”张大夫点点头:“路上当心,拿着这个。”他递过一盏灯笼,“夜里风大。”

她提着灯笼往家走,山路崎岖,灯笼的光晕在地上晃出细碎的影子。刚转过山坳,忽然听见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着粗重的喘息,像是有人在拼命奔跑。她下意识握紧灯笼,就见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前面的树后冲出来,跑得跌跌撞撞。

那身影头上戴着顶宽大的斗笠,遮住了大半张脸,身上披着件怪模怪样的斗篷,像是用好几块皮子缝的——李思冉定睛一看,竟像是黑狗皮,足足有九张拼在一起。更奇怪的是,她左手攥着串油光发亮的佛珠,嘴里不停念着“南无阿弥陀佛”,右手却提着盏忽明忽暗的灯笼,灯笼杆上还沾着些暗红色的痕迹。

“小骨?”李思冉失声喊道。

那身影猛地停下,斗笠下的脸转过来,正是小骨。她看见李思冉,像是见了救星,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姐、姐姐!快!快跟我走!”

“怎么了?”李思冉冲过去拉住她,才发现她的手冰得像块铁,“出什么事了?你这身衣裳……”

“别问了!”小骨急得跺脚,另一只手死死抓住李思冉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爹、爹他快不行了!刚才我守着他,他忽然喘不上气,脸都紫了……”

李思冉的心猛地一沉,刚要说话,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奇怪的声响,像是无数爪子在抓挠树叶,又像是有人在暗处低吼,那声音阴冷刺骨,听得人头皮发麻。小骨吓得浑身一颤,猛地回头看了一眼,斗笠下的眼睛里满是恐惧。

“快!去张大夫家!”李思冉当机立断,拉住小骨就往回跑。灯笼的光在风里剧烈摇晃,身后的低吼声越来越近,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跟着他们的脚步,一点点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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