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凡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位师姐，闻言急忙说道：“师姐莫要生气，我刚才只是说笑罢了，就是给我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出这等荒唐的事。”
柳清寒却是好奇道：“师姐？”
她看了看自己的穿着，一身白衣长袖，怎么看都是男装。
“李兄，为何如此称呼我？”
“额？”
李牧凡与姬少媛都是聪明绝顶的人物，一看柳清寒的脸色和说话的语气，就知道事情恐怕有些大条了。
李牧凡心中一动，试探着问道：“你还记得从前混乱之城发生的事吗？”
“从前？”
柳清寒好奇道：“李兄，我和兄长与你分手之后的确要去混乱之城办事……”
“对了，我怎么会在这，我兄长呢？”
“柳师哥他……”
李牧凡目瞪口呆，看着虽然穿着男装，但丝毫难掩倾国容颜的少女，他心中可谓是百感交集。
柳清寒的容貌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但与之前相比，少了一缕雅韵，但却多了一丝青涩。
“难不成师姐失忆了？”
“但也不对呀，失忆了为何还认识我？”
“还喊我一声李兄？”
李牧凡眉头紧锁，看着有些脸红的柳清寒，他对姬少媛传音问道：“媛儿，师姐她怎么……”
姬少媛苦笑道：“她与之前都是好好的，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