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熟练地接过项圈,单手按住沈鸿业的头,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今天犯了什麽错?」
沈鸿业跪下,额头贴地:「下班回家迟了十五分钟,主人等了我。」
唐婉柔嘴角微微上翘,冷笑:「你觉得该怎麽惩罚?」
「一切听主人安排。」
话音刚落,唐婉柔已经给他戴好项圈,锁好狗链。
「去,学狗爬三圈,把所有的道具都用嘴拖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鸿业膝盖跪在冰凉的皮地毯上,像一条受过严格训练的犬奴,
四肢着地,在灯下绕着房间爬行。
每当爬到道具架前,就用嘴叼起皮鞭、红绳、铁枷、带锁口塞,一件件恭敬送到唐婉柔脚边。
主人坐在高椅上,脚踏沈鸿业的肩,
语气里带着极度冷静:「把衣服脱乾净,跪好。」
沈鸿业双手颤抖,却没有一丝犹豫,
褪下衬衫、皮带、K子,最後只剩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
颈上的项圈和脚上的皮环反S着冷光。
唐婉柔选了一条皮鞭,轻轻在他背上划过。
「说出来,你是什麽?」
「我是主人的狗奴,只配在地上爬,只配为主人服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没有马上惩罚,而是让他保持跪姿,嘴里叼着金属口塞,
双手高举在头顶,脚踝分开跪地,
然後用红绳将他的双膝与地板捆住——这个姿势极其羞辱,也极其无助。
每隔十秒,皮鞭就会落在他的背、T、大腿,
每一下都不算太重,但节奏有如仪式,
彷佛在提醒这位外界无人敢惹的集团董事长——
在这里,他只能听令、只能服从、只能主动认错。
「主人,谢谢您的惩罚。」
他忍着疼痛,语气里既有感激又有隐约的快感。
唐婉柔收回皮鞭,慢慢走到他身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轻用高跟鞋碾过他的手背、脚背、甚至脖子侧面,
每一下都像在检查自己的私人物品那样冷静而细致。
「今晚表现不错,但还不够彻底。下次如果还敢让我等,会有更严重的惩罚。」
沈鸿业伏地不起,口中只能发出低低的「汪汪」声,
眼神里却写满了放松与释然。
只有在这间密室,
只有在这样极端的主奴仪式里,
他们才能摆脱现实中的一切身份和压力,
成为最真实的自己。
可就算如此,每当调教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唐婉柔独自坐在化妆镜前,
总还是会看着镜中那个冷静的nV王,
心里问自己:「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
如果有一个真正的主宰,
我会不会也想成为地上那条服从的狗奴?」
这就是沈家夫妻的秘密生活,
看似主宰一切,却都深知,内心某处,
还藏着一种难以言说的、永远填不满的渴望。
夜sE如水,
密室的灯光下,权力的巅峰和灵魂的低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