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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离应渊的肩膀只有一指的距离，芷昔的眼神逐渐迷蒙，她感觉到应渊身上的血液在吸引她。</p>
让她想靠近，想……吸收了它！</p>
应渊被芷昔的动作一惊，眼中闪过疑惑与不自在。</p>
感觉到她的呼吸打在了自己的皮肤上，应渊僵着身子，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p>
应渊出声：“芷昔？”</p>
芷昔一怔，回过神。</p>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伤口，察觉应渊想躲开，伸手按住了他的身体：“帝君别动，很快就好了。”</p>
应渊在她的手碰到自己时彻底僵住，想推开她，又怕她会误会。</p>
正踌躇间，芷昔微启檀口，带着她菡萏之力的仙息呼在应渊的伤口处。</p>
应渊受伤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直到彻底恢复如初，芷昔才松开手，退后了两步。</p>
刚才准备好包裹伤处的白布没了用武之地，芷昔将其收好。</p>
应渊飞快拢好衣衫，对芷昔道：“这点伤，如何需要你动用本源？”</p>
芷昔停下动作，抬头看他，眼中满是坚持：“我愿意！”</p>
本是好心好意的一句话，愣是被她说出了火气。</p>
应渊一怔，随即又为她真切的担忧感到暖心。</p>
应渊屈指弹了她额头一下，轻轻地，没有用上一点力气。</p>
他唇角微扬：“芷昔，多谢！”</p>
芷昔被弹回了神，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然冲应渊发脾气，一时有些局促。</p>
她偷瞄了应渊两眼，接着道歉：“对不起，帝君。芷昔言语无状……”</p>
说着，人便要朝应渊行礼。</p>
应渊阻止她，笑道：“本君知道你是好心，如何会怪你？别多想了，去休息吧！明日本君可还要检查你近日修行的成果。”</p>
芷昔看他真的没在意，放下心，也笑着回答他：“是，芷昔遵命！”</p>
话落，两人相视时，又同时加深了笑意。</p>
芷昔很快回房歇下，忘了深究她今晚对应渊的血产生的异样。</p>
翌日，芷昔来时，应渊正在庭院的花树下等她。</p>
应渊应声回头：“来了，让本君看看你的晓寒经学的如何。”</p>
芷昔听话的演示给他看，她施法的速度极快，没有出现丝毫差错。</p>
应渊很满意她的进度，晓寒经虽不算极度珍惜的术法，却已经很难得，等闲人无法修习。而修习的人如果不得要法，往往也会事倍功半。</p>
应渊：“能有如此造诣，芷昔你很用心。”</p>
芷昔被他夸得害羞，推辞道：“都是帝君教导有方。”</p>
应渊轻笑：“该你得的，不必谦虚，你过来。”</p>
芷昔疑惑上前，不明所以地看着应渊。</p>
应渊没有说话，朝着桌面一指，原本空无一物的桌子上出现了一把眼熟的七弦琴。</p>
是那日应渊弹奏的那把。</p>
芷昔：“帝君是要弹琴吗？可要我去准备些您爱喝的茶？”</p>
烹茶奏乐，是一大雅事，芷昔懂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