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目光柔和的看着她，眼中有着赞赏与钦慕。</p>
京都女郎娇弱，而她却是不同的。</p>
街巷搜查，到达一外门窗破损的屋舍，墙角一个发丝披散的妇人抱着破碎的衣衫瑟瑟发抖。</p>
凌不疑不忍撇开眼去，婉宁瞳孔一缩，面色冰若冰霜。</p>
她的声音透着寒意：“那个畜生呢？”</p>
女人抱着自己不答话。</p>
凌不疑骤然抬头往一隐蔽角落看去，与此同时，婉宁也察觉到了那处的动静。</p>
不等凌不疑出手，婉宁出手掀了那遮挡的杂物，一个身穿叛军服饰的男人双手握着刀，哆哆嗦嗦地大声喊：“别过来！再过来我可不客气了！”</p>
男人形容猥琐，衣衫都未收拾好。结合方才的情形一看便知他就是始作俑者。</p>
婉宁见凌不疑想动，说了一声：“他交给我！”</p>
凌不疑停下动作，婉宁手腕一转，铁鞭袭向叛军手中的长刀。鞭尾扫过男人手腕，听得他惨叫一声。</p>
他还想反抗，被婉宁几下打得失去了抵抗之力。用鞭子拖着人到那女人身边，动静却引得那女人往后又缩了缩，怯怯不敢抬头看人。</p>
凌不疑预感到婉宁要干什么，抿了抿唇，静静看着。</p>
婉宁把刀放在女人手上，道：“人已经在这儿了，你要怎么办？”</p>
女人双手颤抖，握着刀，目光紧紧盯着地上呻吟的人。</p>
婉宁见她不动，站起身，一鞭抽向了男人下腹三寸之地。</p>
“啊——！”</p>
不可遏止的凄厉惨嚎，凌不疑眉头跳动了一下，不动声色瞥瞥血红遍地的地方，然后移开眼。</p>
婉宁：“收了他罪恶之物你满意了吗？”</p>
女人霎时抬头看她，后牙紧咬。</p>
婉宁很满意，看来是不够的。</p>
她放缓了语气，轻声诱哄：“若不解气，便看看手中的刀。”</p>
女人目光下移，落在刀上，睫毛颤了颤。想起方才种种，恨意涌上心头，恶狠狠瞪着还在不断惨叫翻滚的人，提着刀冲上前。</p>
一下、两下、三下……不知过了多久，女人慢慢停下来，愣愣看着肠穿肚烂的男人。</p>
男人早没了声息，不大的地板周围溅满了鲜血，连自己的身上、脸上、手上也没落下。</p>
我、我报仇了？</p>
婉宁在后鼓了鼓掌，唇角微扬：“好姑娘，做的很好！”</p>
对于这种渣滓，被剁成泥就是他最好的下场。</p>
婉宁笑着道：“有狗么？好歹是新鲜的肉食，不能浪费。”</p>
城中屋舍倒塌许多，便是有狗也早躲起来了。女人麻木地摇头。</p>
婉宁叹气：“好吧！可惜了。”</p>
小院的墙角有一丛绿植，无名的植物，婉宁指着那地方道：“也没种花，便拿来肥一肥绿植下的地吧！”</p>
女人呆呆点头，也不知听没听进去，不过婉宁不再管了。</p>
迈出房门，凌不疑还等在门口。</p>
从那女人实施报复开始，他便自觉地出了门。现在婉宁出来，他也未多问，只道了一句：“走吧！”</p>
婉宁看着他，眼中划过兴味：“好。”</p>
真是原则很不一般的将军呢！不道貌岸然，不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