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欢被应渊压着看书看了五日，终于在今天松口让她休息。几乎一瞬间，她就丢了书本跑出去，看还见影子。</p>
应渊宠溺地看她消失后，取了棋与自己对弈。陆景奉茶进来，把茶杯放在他抬手可及之处。</p>
应渊头也未抬地问：“萤灯近日可安分？”</p>
陆景：“萤灯仙子一直在住处抄书，闲时便学着料理杂事。”</p>
料理杂事？</p>
应渊拿棋的长指一顿：“本君倒不知你与轻昀这般没用了？”</p>
陆景闻言，神色颇有几分尴尬：“萤灯仙子勤勉，她主动来问小仙不好……”拒绝。</p>
剩下的话止于应渊扫过来的目光中。</p>
啊，帝君这眼神可真冷！陆景心里默默想。</p>
应渊没说责怪陆景的话，只道：“你们俩人才是宫里掌事的，若让他人占了位置，那本君宫里也不养闲人。”</p>
“嗒”一声，冷白棋子叩落棋盘。</p>
陆景很乖觉地收到警告，恭敬应了声“是”。</p>
外面突然噼里啪啦一阵嘈杂，应渊和陆景同时瞧向房外庭院。</p>
陆景半是猜测道：“应该是天欢小殿下。”</p>
这一声“小殿下”，是整个衍虚天宫给天欢的敬称，应渊没有反对，就默默延续了下来。</p>
陆景说完再回头，棋盘前哪里还有应渊的身影。</p>
庭院中，萤灯面前一堆碎成残片的杯盘器皿，食物残渣也散落一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