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陈文锦浑身一震，下意识的摇头，“不可能，若是长生的丹药，那为什么霍玲会变成那样？”</p>
“只有尸蟞丸是不能完成长生的，我也说了，你们被人当成了实验品，实验失败的下场就是那样。”</p>
“她的情况还好些吧，我曾经见过缺胳膊少腿还毁了容的，那模样才是不能看呢。”</p>
何止是不能看，简直一个惨不忍睹啊。</p>
“所以我身上的味道，就是实验失败了？”</p>
“嗯昂。”睨了陈文锦一会儿，张媛轻轻扬眉，“你的情况还算好吧，还没有开始尸化，不过也快了。”</p>
陈文锦沉默半晌，苦涩一笑，“从塔木陀回来之后，霍玲就变成了那样，可能是因为她没有到达青铜门的缘故吧。”</p>
“你根本就没有进入青铜门，为什么要在笔记里说你看到了终极？”</p>
“我确实没有进入青铜门。”说着，陈文锦顿了一会儿，抬眸，跟张媛对视，一字一句道，“但我确实看到了终极。”</p>
“哦？”</p>
“我没有看清那到底是什么，只看到了一团蓝色的光团，我不管怎么做都无法走进青铜门，张起灵进去了，我想他大概也不记得了。”</p>
张媛：…………</p>
很好，这女人是真的到了青铜门前看到了她的本体。</p>
“从长白山离开后，我们就开始策划寻找塔木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