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栩言挑眉:“要说冒犯你不早就冒犯了吗?”</p>
胡善祥的回答滴水不漏,“正是因为冒犯过,所以才更谨慎。”</p>
蓝栩言摇摇头,“说不过你。”</p>
“算了,说认真的,你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p>
“自然不敢遗忘。”胡善祥看了眼周围,“是在这里画?”</p>
蓝栩言颔首,随即一抬下巴,示意胡善祥坐到距离他三步远,被人提前备好的凳子上,“你去那儿坐着,摆个自己最舒服的姿势就不要动了。”</p>
胡善祥自然称是。</p>
蓝栩言的工具早就摆好了,在胡善祥坐好之后,他端详片刻,就开始描摹作画。</p>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胡善祥逐渐开始明白蓝栩言为什么会在最初让她选择一个觉得最舒服的姿势了。</p>
因为画起来实在是太慢了,胡善祥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僵了。</p>
当然了这还不是让胡善祥最不自在的,毕竟之前学规矩的之后,也经常是一个姿势一个姿势的被胡尚仪教导。</p>
有时候因为动作不到位,还经常被胡尚仪罚跪,第二天膝盖都肿了,可依旧还是要学规矩。</p>
让胡善祥感觉最不自在的是,蓝栩言那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脸上,认真又仔细的目光。</p>
蓝栩言的样貌是真的好,堪称一句风流倜傥,再加上他这么多年被养出来的尊贵之气,活脱脱一个从话本里走出来的贵公子。</p>
被他这么看着,胡善祥感觉自己心跳都快不正常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