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所有人都离开之后，王启年示意范闲上面有人。</p>
范闲惊讶抬头，与琢磨着他们到底什么时候走的蓝栩言，正好四目相对。</p>
范闲：……</p>
蓝栩言：……</p>
“这位姑娘，你在上边儿多久了？”范闲心中虽然提起了警惕，但还是忍不住好奇，“你什么时候来的？”</p>
蓝栩言眼看自己暴露，又想自己和范闲目前还是合作身份，便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跳了下来。</p>
“比你晚来一点，只是那个时候在房梁上的人是你。”因着那点恶趣味，蓝栩言一开口便是甜软的女声，而非自己本来清朗的少年音色。</p>
“然后你走了，又回来的？”范闲惊叹地围着蓝栩言转了一圈，“果然是好轻功。”</p>
蓝栩言眉梢微挑，有些惊讶：“你认出我来了？”</p>
范闲拳头抵唇，忍笑道：“李承泽手下能人众多，却也不可能让一个九品高手藏身抱月楼，做一个乐伎。”</p>
“再加上连我都没有察觉的轻功……”范闲学着蓝栩言刚才的样子，挑了下眉，“你的身份不是呼之欲出吗？”</p>
“小范大人，果然厉害！”蓝栩言佩服地对范闲抱了下拳。</p>
范闲忙回礼，嘴上还说：“厉害的是你才对，不光这容貌看不出区别，就连这身形看着也与原本的你截然不同。”</p>
“你是怎么做到的？缩骨功？”范闲脑洞大开。</p>
蓝栩言想了下，点头：“差不多，虽然我师门功法不叫这个名字，但很贴切。”</p>
王启年适时轻咳一声：“那什么，咱们要是叙旧聊天的话，是不是换一个地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