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的画面模模糊糊,不过,我也没那个心思想。</p>
因为面前的画面,比脑子里的画面更震撼。</p>
他也不穿衣服,就那么大大咧咧的跪床上,一只手摁着我的腿,一只手替我抹着药膏。</p>
因为刚结束,空气中的余温还在。</p>
我看向角落里的棍子,它就那么立在那儿。</p>
很明显他的主人意犹未尽。</p>
<i>胡幺幺</i>要不……</p>
<span>马嘉祺</span>要不什么?</p>
我没直说,拿着马嘉祺的手往我胸口探。</p>
<span>马嘉祺</span>干什么?</p>
偏偏他是个榆木脑袋。</p>
我能干什么?我还能让他听听我心慌不慌?</p>
<i>胡幺幺</i>干什么!我能干什么!</p>
<i>胡幺幺</i>你给我下去!</p>
<i>胡幺幺</i>你不要睡我的床!</p>
好好的人又气了,马嘉祺实在是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p>
他才不下去呢,他小心翼翼地凑近,看着胡幺幺的反应,见她没打他,赶紧抱上了。</p>
<span>马嘉祺</span>好个过河拆桥。</p>
<i>胡幺幺</i>谁过河拆桥?</p>
<span>马嘉祺</span>我刚给你抹完药,立马让我下去,不是过河拆桥是什么?</p>
<i>胡幺幺</i>那我也比不解风情的人强。</p>
<span>马嘉祺</span>我又怎么不解风情了?</p>
我转过身面对着马嘉祺,再次拉着他的手,往我胸口探。</p>
<i>胡幺幺</i>你不明白?</p>
<span>马嘉祺</span>我该明白吗?</p>
<i>胡幺幺</i>不明白算了。</p>
<i>胡幺幺</i>榆木脑袋。</p>
事实证明,马嘉祺不是什么榆木脑袋,他只是装作榆木脑袋。</p>
我开始后悔了,早知道不招他好了,这下好了,他让我歇,我非不歇。</p>
偏偏去招惹他,又和他折腾了一整夜。</p>
我真的很好奇,按理说我们俩又不是第一次,怎么就这么难舍难分呢?</p>
特别是马嘉祺,仿佛跟第一次开荤似的,乐此不疲。</p>
昨天下午折腾了一下午,晚上折腾了一晚上还不够,早上起来,又折腾好一会儿,这才放过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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