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再待下去,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果然开了荤的男人不一样。</p>
符年年躺下都还晕乎乎的,摸了摸自己的唇,嘴角忍不住上扬。这时,脑海里突然闪过贺峻霖的话。</p>
完了,要是让贺峻霖知道,她在外面干的好事,回去会不会炖了她?!小猫咪不好吃的。</p>
想到贺峻霖那个“操心老父亲”,符年年有些心虚,怎么办?要不她先坦白。坦白从宽,贺峻霖应该没那么小气吧。</p>
一想到自己主动坦白,贺峻霖那脸黑成什么样,她都能想象得到。肯定咬牙切齿看着她“竟然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p>
符年年摇摇头,不行不行,太恐怖了。还是不说了吧,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p>
想半天没想出来解决办法,反而把自己想困了,本来就没睡好,腰酸背痛的。符年年成功的睡着了。</p>
然后一直在做噩梦,什么噩梦呢?就是一直梦见贺峻霖质问她,为什么不听话,背着他乱搞。</p>
质问她,他辛辛苦苦养的大白菜,为什么被拱了。</p>
太恐怖了这个梦,后面又变成了马嘉祺,一个劲的折腾她,那个感觉和画面太清晰了,她都忍不住出声了。</p>
符年年睁眼的时候,感觉整个人都热得不行,浑身出了一层薄汗。可是为什么都醒了,那种感觉还在?</p>
感觉有些凉嗖嗖的,符年年有些懵的低头看了一眼,顿时人傻了。</p>
<i>符年年</i>“马嘉祺你干嘛啊!”</p>
不是,禽/兽吗?趁着她睡着做这种事,难怪她做那种梦呢。</p>
<span>马嘉祺</span>“醒了,给你擦药呢”</p>
<span>马嘉祺</span>“啧……流了我一手”</p>
符年年感觉自己脑袋轰的一下就炸开了,整个人都红温了,他在说什么虎狼之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