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背对着她，肩膀的线条绷得死紧，握着锅铲的手背青筋微凸。</p>
江稚鱼看着他的背影，无声地松了口气，心底却莫名泛起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失落。</p>
她知道他在忍耐，为了不吓跑她，也为了那个即将到来的、可能决定他未来的考试。</p>
一碗热气腾腾的番茄鸡蛋面很快放在了她面前。</p>
卖相普通，但香气扑鼻。江稚鱼坐在餐桌前，小口吃着。</p>
刘耀文就坐在她对面，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吃，眼神像黏在了她身上，专注得让人无法忽视。</p>
江稚鱼被看得有些不自在，挑起一筷子面。</p>
<i>江稚鱼</i>“你不吃？”</p>
刘耀文摇头。</p>
<span>刘耀文</span>“我不饿。”</p>
顿了顿，又补充道，</p>
<span>刘耀文</span>“看你吃就行。”</p>
他的直白总是这样，不加掩饰。</p>
安静地吃完面，江稚鱼主动收拾了碗筷。</p>
等她从厨房出来，发现刘耀文又坐回了书桌前，但显然没了之前的心无旁骛，笔在手指间转来转去，眼神时不时飘向她。</p>
江稚鱼走到沙发边坐下，拿起一本他放在那里的杂志随意翻看。</p>
<i>江稚鱼</i>“做你的题，不用管我。”</p>
刘耀文放下笔，转过身，手肘撑在膝盖上，看着她。</p>
<span>刘耀文</span>“你在这，我没办法不管。”</p>
他又开始说这种让人接不住的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