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秋水清晰地感觉到，那片柔软的布帛拂过脸颊，留下少女的体温与清香。</p>
动作轻柔，甚至有些笨拙的颤抖。</p>
血污被拭去，露出的皮肤传来微凉的触感。</p>
萧秋水的心脏被那份柔软攫住，肩上和胸口的剧痛都变得迟钝。</p>
他从未与任何女子有过如此近的距离。</p>
萧秋水下意识地想要后退，身体却僵在原地，动弹不得。</p>
那双蕴泪却又无比专注的眼眸，有某种魔力，让他无法移开视线。</p>
“我……我只会这个……”苏挽月的声音很轻，满是鼻音和歉疚，“对不起，我帮不上什么忙。”</p>
“不，你已经……”萧秋水喉咙干涩，话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p>
唐柔快步上前，打断了这旖旎又诡异的气氛。</p>
他蹲下身，不由分说地撕开萧秋水肩头的衣料，脸色变得极为凝重。</p>
伤口周围的皮肉已呈现不祥的乌黑色。</p>
“是‘断魂沙’。”唐柔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倒出粉末洒在伤口上，“西域奇毒，见血封喉，幸好你内力深厚，逼住了毒气蔓延。”</p>
唐柔一边说着，一边用银针封住萧秋水周身几处大穴，动作快而稳。</p>
“这个‘凶手’，不简单。”</p>
邓玉函不知何时已将那枚淬毒的短刺捡起，用手帕包着，他的声音里透着寒气，“招式专精，出手狠毒，绝非普通杀手。”</p>
左丘超然烦躁地一拳砸在墙上：“妈的！我们不仅害死了阿旺，还连累了何捕头！这笔血债，非报不可！”</p>
何昆为保护阿旺而惨死在客栈的景象，还历历在目。</p>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急促地敲响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