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香监瑾仙公公端着香炉,掌册监瑾玉公公拿着典籍,掌剑监瑾威公公手持名剑渊眼,掌印监瑾言公公举着传国玉玺,四人走在前面,后面的六个小太监抬着一个精美的轿子,轿子旁跟着大监瑾宣公公。</p>
“恭迎圣上。”</p>
圣驾亲临,千金台里的宾客们,富贾豪商,六部官员,白王赤王还有兰月侯都跪了下来,可面圣不跪的太师董祝和国师齐天尘躬身弯腰,行着大礼。</p>
崔琬和叶若依对视一眼,两人眼中是相似的惊讶,不过两人也没有下去,谁愿意下去跪谁跪,反正崔琬不愿意。</p>
显然,不愿意的还有下面的萧楚河和萧凌尘兄弟两个,不过,没人去指责这个事。</p>
一个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下任继承人,一个是眼看着就要翻案的琅琊王,和下任帝王关系极好的王爷,他们疯了才会给自己找不自在。</p>
没看大监都没说什么吗,他们就不上赶着去得罪下任顶头上司了。</p>
“你们两个关系倒是一如既往的好。”</p>
声音里透着一下子就能听出来的虚弱感,却很平静,没有要动怒的意思。</p>
也对二人没有跪拜,不发一言。</p>
“我们二人一同长大,关系自然非比寻常。”</p>
萧楚河有些硬邦邦的回了一句话,有些事情不是纠正过来, 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的。</p>
萧楚河清晰的认识到,他对父皇再也回不到以前满心孺慕的时候,他经历了太多了,也早就变了。</p>
如同父皇也不是当年和王叔亲密无间兄弟情深的景玉王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