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夜忽然抱住了她，茯苓，若是我手上沾满了无辜之人的鲜血，我还能像现在这样拥抱你吗？</p>
“臣夜，你……”</p>
“茯苓，对不起，就当我冒犯了你，你要打要杀都可以，就抱一会儿，就一会儿。”臣夜紧紧地抱住她。</p>
苏拾晏莫名没有推开他，不知为何，她似乎并不反感他的行为。</p>
“那你想怎么做？”</p>
臣夜放开了她，“我还不知道。”</p>
“你的虫呢？”</p>
“毁了。”</p>
“……”下手怎么那么快呢？</p>
“你要虫子做什么？”</p>
“你不是说代价很大吗？那就让它不用代价就好了。”</p>
臣夜沉默片刻，“茯苓，你觉得石族人该死吗？”</p>
“臣夜，我不能替你做决定，有些事情，你要自己想清楚，才能拨开云雾见月明。”</p>
“嗯。”</p>
苏拾晏伸手，掌心出现一只虫子，虫子通体红色，看起来竟有琉璃质感。</p>
“你拿这个去告诉瑱宇，你把邪虫炼出来了，至于怎么炼的，你自己想，这个虫子可由你控制，进入人体之后，只有你能让他们出来。”</p>
“你……茯苓，你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惊喜？”</p>
“你想知道？”苏拾晏撑着下巴看他。</p>
“我等你愿意告诉我的那一天。”</p>
“行了行了，你先回去吧。”</p>
臣夜忽然拉过她的手，给她把脉。</p>
“不必，没用的。”</p>
“别动，茯苓，我的确不会炼丹，但治病还是会的，你等等，我去给你熬药。”</p>
“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