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下午,夕阳如血,洒在温馨的济南城上。
孔小北开车载着秦羿,往泰山路的武馆大宅赶了过去,想想能给秦侯当司机,他心里就美的直冒泡。
“侯爷,我们泰山派虽然是衰落了,但托您的福,我父亲在长白山卖雷击木发了笔大横财,今年刚翻修了门馆,如今在济南总算是有了点声名了。”
孔小北嘴巴闲不住,边开车边介绍道。
车尚未开到武馆,他远远看到武馆门口聚集了很多人,不少特警正在拉警戒线,巡逻执法!
“是武馆,出事了吗?”
孔小北靠边停了车,心下一紧,跳下车狂奔了过去。
“哎,好可怜啊。孔师父还是个好人啦,去年冬天,他给我们福利院捐了几百万,没想到竟惨遭横祸,苍天无眼啊。”
“可不是,我儿子拜他为师,他老人家可是一分钱都没收,比其他的黑武馆有良心多了。”
“你说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走了呢。”
“这还用问吗?像他们这种人,容易结仇,指不定是惹着谁了,哎,真惨,满门都死了。”
人群中,民众无不扼腕叹息。
孔近南这人虽然古板,跟武道界的人,但凡芝麻大点的利益也要去争上一分,但对齐鲁百姓却是极为宽和友爱,在济南深得民心,此次遭难,不少民众竟是当街哭泣。
孔小北一听心凉了半截,挤过人群,望着化为废墟的泰山武馆,还有那地上用白布盖着的尸体,哇的一声就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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