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是肯定，陈立农像是做错了什么似的低下脑袋，本来因为当时一瞬间不想伤害任何人，所以犹豫了万分才那样做的，但是现在才发现一切都乱了套。
想要回到之前，但是却又觉得也不对，这么彼此缠下去对谁都不好。
季暖：应该说我从头到尾没生你的气，就像你说的，我们两个认识的时间太长。
季暖：有些事情想清楚了也可以了，的确男女有别，不应该一直黏在一起，所以的确要远离。
陈立农：不是这个意思……
其实说的这一切都戳中陈立农的心，也是他想要的啊，可偏偏现在说起来和做出来的事情，却不像他想象当中的那样。
那种疏离感好像一瞬间亲密的两个人变得陌生，怎么样接触都尴尬。
季暖：那你是什么意思？
陈立农：我……
想说但是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季暖：好了，既然你也觉得这样子是很正常的，所以我也觉得是应该稍微有点距离感。
季暖：所以别放在心上了
好像很愉快，又恢复了之前，但是季暖心里知道陈立农压根就没有想清楚，只不过一瞬间事情来得太突然没办法适应。
这种事情要循序渐进，一口气吃成了胖子可能会适得其反，季暖最喜欢打持久战。
陈立农：……（皱眉）
陈立农真的觉得自己的坏脾气，全部都留在了这一段时间里，就好像一直在自己身边听话的小女孩，变得没办法琢磨，仿佛要从手里逃脱，这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看着季暖离开的地方微微发愣，哪怕现在有这种情绪，他也要掩饰的很好，因为不可以拿这样的脾气去发在别人身上。
明明每一点都按照他想象当中的发展，但却偏偏又感觉不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