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农:我没有吃醋,我听不懂妻主到底在说些什么。
有点倔强地移开了眼睛
但是既然被逮到了,怎么可能那么轻而易举的放过他呢,就是不给个痛快,非常细致的折磨,仅仅是这一点点的感觉真的就被折磨的不行,再也无法倔强。
因为真的是太懂什么地方可以让他求饶了,所以自然就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季暖:我再重新问一遍?
显然就是一点点的勾引着他
本来这种事情上和该就是两个人共同的事情,而且是彼此都吸引着对方。
陈立农:不用,你真的是太坏了!
眼眶已经重新开始红了起来,本来就有一些微肿,这下子哭得更顺利了。
但是本来在这种事情上就不心疼他
心疼都是后序的事情啊……
季暖:到底有没有吃醋?
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的拨弄着他的唇,仿佛是在细心的等他回答。
结果被陈立农一下子咬了一下手指,立刻就有一点痕迹,但是下一秒又重新恢复了,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小奶猫一样。
哪怕是要咬主人都咬不重啊……
陈立农:因为妻主什么都没有跟我说,然后就直接决定了,我那个时候心情有点不太好。
最重要的是当时的状况就非常的尴尬,而且从头到尾就感觉妻主和自己认识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陈立农是这么觉得的。
而且从头到尾所有的事情都办的那么仓促,甚至于都没有逗留。
就这样以至于一句解释的话都没有
季暖:那还不是吃醋?
季暖:虽然知道你不好意思,但是这种事情如果表现的明显一点,我会更高兴
很明显的就是在教他怎么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