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吗......好吧，地点在哪儿？”
“波德地区......也就是欧洲中部。”
听见她口中比赛的地方竟然跨越幅度这么大，方卓顿时就想挠头。
好在关键时候稍微克制了一番，但还是问道：“咱说......非去不可吗，这地方太远了，万一出点什么事，想回来都不赶趟。”
“还能出什么事，我之前已经去过了，没什么问题，就是名次不太好看。”
柳怜竹掰着手指头回忆，小皮鞋无意识地踢踏着，发出哒哒的声音。
“总之我想说的是，如果能够再参与一回的话，不管取得什么名次，我都没有遗憾了！”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如果方卓再不答应的话，着实有点太令人寒心。
“那行吧，我答应你，等再过几天我们就出发。”
他无奈地笑了笑，虽然很不情愿，但架不住人情在这儿呢。
“好耶！”柳怜竹毫无形象地举起两只小胳膊，发出欢快的声音，又轻轻提起裙摆，像中世纪的公主般施了个礼：“这趟就全仰仗方大哥了！”
一个月以后，渤海湾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交给时市长的那些资料也发挥出了关键性的作用。
与这起案件有关的不少官员都被抓了进去，并且都判得挺惨；国营水产公司自此一蹶不振，已然沦落成为路边的那种不入流的地方，连带着，渤海湾的经济水平焕发出了第二春。
而此时，方卓与柳怜竹已经坐在了航班上。
“这是国际航班，平时都很少见，我们能弄到票就已经很知足了，我可不想到最后还要通过货轮才能过去，那是装货的诶，又不是装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