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方卓两人走到了那座大楼的中间位置，一眼望过去，大堂里面密密麻麻蹲了好几百人，几乎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这帮人可真狠啊，也是有够不择手段的。”
艾菲尔默默吐槽了一句，她也没少做这种案发现场的采访，但像这种规模的，还是第一例。
换句话说，倘若这次没有处理好的话，其影响应该是会登上教科书的。
“行了，一会儿见机行事，真要是出了岔子，我可能没有精力照顾你。”
方卓正在尽力调整着自己的状态，虽然对方人数众多，但这也不代表他就一定会变成软柿子。
至少在这段期间，他肯定安全，毕竟他们也未必真想死在这里。
“好吧，我觉得我还是能够照顾自己的，真要打起来，你不用管我。”
艾菲尔在这方面看得很开，她在决定同往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觉悟。
总要有人最先迈出那一步，这叫做敢为天下先！
如果她不幸罹难，隔日的头版头条里必定会有她的一席之地。
“虽然你嘴上这么说，但我怎么感觉你浑身都在哆嗦？”
方卓这个时候还有心开起了玩笑，他拍了拍艾菲尔的肩膀道：“放心吧，你如果真死里面了，保不齐我就请人给你写进小说里，万一卖的不错呢。”
“去你的吧，按照你们国家的传统，想要卖得好，保不齐还得等个几百年。”
她指的应该是那些名著，但方卓却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