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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肉棒带著温暖的水流冲入她的体内。
让她身体里的欲火一刻不停地燃烧著。
那两根肉棒在她体内拉锯一般竞赛著让她体会那无止无休的快意。
又像是在她的身体里拔河却时刻不分轩轾难分高下。
花心里冲出的淫液菊穴里翻腾的快意都在撕扯著月娘的神志。
“啊!啊....卿卿...哦璇不!要命!我又到了天哪...你们!”月娘语无伦次地喊著两只手紧抱著卫子璇的头就像是要把他塞进自己的胸膛。
“月儿还骗我麽?来月事有我们这样操你舒服麽?”卫子卿性感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惩罚性地逼问著她。
“不要不要了!再也不了!我要要你们操不要月事...不要只要你们...”月娘伸出一只手向後环绕著卫子卿的脖子。
“天天都要吗月儿是每一天都要说。”卫子璇适时地提醒著她。
“嗯...每一天都要...你们...不要快啊!”月娘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他们停还是在要求他们更快些更激烈些。
她的花心和後庭都已不是她自己的一般。那两处羞人的地方都不听从她的意愿了。
它们放荡地迎合著兄弟俩的肉棒贪心不足地吞吐著他们的欲望。
像两朵娇豔的食人花不把他们的精液吸出来就永不满足。
“月儿我们累了。”卫子璇知道她已近巅峰却故意停止了弯刀不动。
月娘痛苦地低吟一声说道:“那我我自己来。”
卫子卿也停下不动引得她一阵不满的呻吟但却没有一刻停歇。
她前後摆动著腰肢小心翼翼地就像是怕弄丢了任何一根体内的肉棒。
後来她终於察觉那两根肉棒早就像串腊肉那样结实地串在她的体内她才开始肆无忌惮地狂摆身体。
前进著顶弄自己的花蕊;後退著讨好自己的菊穴。
两兄弟原本是要欣赏她癫狂的淫媚模样但到後来谁也忍不住这样的挑逗齐齐抱著她发狂地在她身体里挥舞著肉棒。
三个人的身子赤条条在木桶的热水中翻滚激荡。
他们互相缠绕著拥抱著冲击著。
恨不能把这三具肉体化为一身永远满足心中和体内的那处缺憾。
也许他们根本就是上天造人之时就已产生的错误。
他们原本就该是一体原本就不该被分开。
就算被分开他们也总能嗅到对方的味道。再依循那味道找到彼此的存在。
然後就是现在这般
用他们各自的性器把他们缺少的那一片补回来织进去。
再用他们的爱液和精血把分属於三人的故事再重新揉成一体书写一番
第八帖:月黑风高夜
这一天管家把卫子卿和卫子璇都请走了请去卫家大厅。据说是老爷和夫人找他们有重要的事谈。
月娘不知道什麽事但看管家那神神秘秘的样子她心里既好奇又有些担心。
难道是他们三人的畸恋被人知道了?东窗事发了?
可又不像。如果真是那样恐怕现在连她自己也要被叫去训示。
况且卫府里风平浪静管家看她的眼神也没有什麽奇特之处。
不要自己吓自己了月娘心里安慰著自己。
但左等右等他们谁也没见回来。月娘坐不住了出去花园里坐著。
看到过去她比较熟识的一个小侍女名叫小翠的月娘忙招手叫住她。
“翠儿这几天府里出什麽事了吗?你可有听说?”月娘试探著问。
小翠看看周遭无人便拉著月娘坐下神秘地说:“出事了怪事!”
月娘心里一惊但仍只看著她等小翠说出答案。
“我跟你说你知道王大和铁牛吧?在花房里做事的那两个长工?”小翠小声问。
月娘迟疑著点点头。她对他们不算太熟但还知道这两人。
不知道为什麽听到这两人的名字月娘竟想起那晚被那两人轮暴的事。
月娘也曾问过卫子卿但卫子卿却说那两人他不认得。
月娘怎麽追问也没个结果她知道他是怕她知道之後会更难过。
所以後来她就假装忘了这事。可在她心里她却始终也忘不了那晚的惨痛。
如今听到小翠说起他们月娘莫名地觉得心里有点慌乱。
於是她故作轻松地说:“他们他们能出什麽事?不就是两个平常的长工麽?”
“话虽如此但你久居大公子的房里外间的事你就不知道了。王大那人又好色又滥赌前几日吊死在咱们卫府後院了!你没见那尸体的样子舌头在外面耷拉著活像个吊死鬼可怕著呢!”小翠挤眉弄眼地形容著。
“吊死了?!”月娘惊问。
“可不是。大家都说他被债主逼的没法子所以就上吊了。可我总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小翠说。
“怎麽怪法?”月娘问。她知道自己本不该关心这样的事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她总是觉得这事像是与自己有些什麽关联。
“他那人人品不好。爱赌爱嫖这谁都知道。可他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债主追债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怎麽说死就死了?他死前的那几天还是每天没个正形。看到我的时候还尽跟我说些荤话占我的口头便宜呢。这种人怎麽会自尽?”小翠分析的头头是道。
“可能可能就是一时想不开。”月娘敷衍著回道。
“嗐我倒觉得没准是阎王看他不顺眼所以派了勾魂的把他抓下去了。”小翠说著语气又一转:“只是他虽然可恶但这下子他那老婆孩儿就该遭罪了。孤儿寡妇的也挺可怜的。”
月娘茫然地点点头附和著。
“还有呢跟王大平日挺要好的那个你知道的叫铁牛的也死啦!”小翠的话让月娘心头又是一颤。
“怎麽死了?怎麽他也死了?”月娘忙问。
“谁知道了。前两天他媳妇来咱们府上找说这铁牛两天没回家了是不是在府里有了相好的了。可笑铁牛那个蠢相谁会跟他相好?後来呀咱们府上看她哭得可怜便帮著她一起找找。结果你猜怎麽著?”小翠关键时刻又卖起了关子。
“怎麽?!”月娘拉著她的手问。
小翠得意地笑笑说:“他呀不知道是发什麽疯好好地偏要跑去兔儿山。京城里谁不知道兔儿山险著呢野兽也多。可能是不小心吧他掉下了山崖。听说大夥找见他的时候他那身子肉都快被狼吃光了就剩副骨架子了!”小翠说的会声会影就如她亲眼所见一般。
月娘却是越听越怕越觉得心惊肉跳。死了两个两个都是横死的。
那夜轮暴她的不就正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