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狼此时仍懒懒地趴伏在地上可要它恢复凶悍也只需要两个时辰。
于是几个人把奄奄一息赤身裸体的春生娘就用那根绳杆拖拽出大殿。
隔了没多久大殿外面就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
月娘花奴和其它一众侍婢们都面如纸色。
每个人都来不及同情春生娘因为每个人都在想同一个问题。
如果违逆了朱由菘或者被他所厌弃他们会不会是跟春生娘一样的下场?
尤其是月娘她浑身发冷这辈子从来没这样害怕过。
她现在更加不敢死她必须得活着。
活着让朱由菘快乐。
让朱由菘觉得她还有亵玩的价值。
否则她不敢想象——卫子卿和卫子璇会是怎样的下场。
「月奴——看够了么?如何?这样的结果你看着高兴么?」朱由菘打量着月娘笑吟吟地问道。
月娘的手指还停留在自己的小穴中。
春生娘的遭遇让她身心皆寒。
她无望地抽动着手指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挑起一丝欲望。
直到朱由菘问她话她才敢停下来忐忑地回答:「主子……我……我……很高兴。」
「是么?我怎么看不出来呢?啧啧……一定是胃口被养大了手指都挑逗不了这小淫窟了是不是?」朱由菘举着那精巧的鼻烟壶凑到月娘的鼻子底下。
「来吸一口保证你精神百倍。这可是吕宋传过来的玩意儿寻常人等见都没见过。来吸——」朱由菘说着用小指挑了些鼻烟塞进了月娘的鼻孔中。
月娘只好深吸一口气一种掺杂着花香和甘草香气的烟粉直直冲上她的脑门。
「如何?」朱由菘看着月娘被呛得泪眼汪汪的微笑着问。
「嗯……很好很香。」月娘一下子精神了不少却不敢看他的眼睛。
在他的眼睛里她不止可以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还能一并看到自己瑟缩的灵魂。
「你们把阿狼带走今晚给它吃点好的。你们几个都过来。」朱由菘简单地命令着。
殿里剩余的几个侍卫就把阿狼抬到一张特制的软榻上抬走。
阿狼是朱由菘的爱宠所以它享受到的待遇要比世子府的下人们都好得多。
另外那些伺候朱由菘的爱奴们则战战兢兢围着月娘和那张古怪的椅子等待着主子的训示。
花奴的后背已经汗湿了一大片他不止为自己的命运担忧他同时也在为月娘担心。
他隐约感觉得出来月娘与其它所有世子府的奴隶都不太一样。
她似乎总也无法习惯在这里的生活。
在她的心里一定装着什么人而且是两个人。
这一点从刚才朱由菘与她的对话中他就听出来一点端倪。
还有那个可怜的女人不知道她是怎么得罪了朱由菘更不知道她与月娘又存在什么牵连。
可花奴可以确定的是月娘真地很怕。
他一面同情着她一面又在心里隐约有些酸意。
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
自己只是个奴隶而且是个羞耻的男奴。
他和月娘一样都要在朱由菘的身下辗转承欢才能延续胸中那一口气。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嫉妒有什么资格去喜欢月娘?
可是他就是克制不了自己的妒意。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男子可以让月娘那么爱那么心疼。
他从来不嫉妒朱由菘因为他知道朱由菘只是掌控着月娘的生死却无法占据她的心。
每次看到月娘在朱由菘的龙阳下狂欢并痛苦着花奴的心里都很难受。
他看得出她的矛盾和挣扎他明白她并不想这样。
可他连替她难受的资格都没有。
因为用不了多久朱由菘就会把一身总也发泄不完的欲望转移到他的身上。
朱由菘会刻意让他和月娘一起伺候他的无止境的欲望。
常常是口中吻着一个身下却穿透着令一个。
花奴在世子府失去了做一个男人的资格。
唯一可以让他有一点点安慰的就是月娘的存在。
他既心疼她的存在又对此深感庆幸。
她本不该出现在这黑暗的世子府她应该过更好的日子。
可如果没有她花奴在世子府就再也找不到一丝可以照亮他的光线。
他总是觉得月娘和自己很像。
他也无比清晰月娘不会爱上自己。
也许这样也好因为在世子府里什么都有就是不能有爱。
这世子府里能使人存活下去的唯有欲望。
正如朱由菘现在要他和那些女奴们所作的事——每个人手中都握紧一只长长的手柄。
手柄的那一端就连结着椅子下的暗层。
控制着现在已经耸立在月娘腿间的那根凶残的没有温度不知疲倦的假性器。
「开始吧还愣在这作甚么?」朱由菘不耐烦地催促一句将月娘的身子重重地向下一压。
月娘被那东西顶着大腿根部的嫩肉觉得十分吃痛。
「不是……主子不是那……」月娘迫不得已看着他说道。
「快些自己插进去。」朱由菘再度猛吸一口鼻烟。
他急切地需要些观感上的刺激来满足自己的观淫癖。
月娘趁他松开了手把自己的位置调整好对准那狰狞的假东西一点点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