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围绕着她宠溺着她把她的身体一次次抛向欲望的顶端。
在这幻觉中身下的那个东西便不再可憎可恶。
在这样的幻觉中月娘可以模糊地触摸到久违的幸福。
她叫着呻吟着摆动着她放浪形骸的模样不仅让花奴腿间的肉棒暴涨也同样愉悦了朱由菘的眼睛。
花奴喘着粗气盯着月娘的脸努力把手中的手柄与自己的血肉幻化为一体。
幻想着那东西就是自己的是他在主导着月娘的爱和欲。
朱由菘则看着月娘腿间大开的美景看着那木棒被吞噬的奇观看着月娘欲罢不能的神情。
所有这一切都让他身的血液又有了流动的快感。
小腹里升腾的热气让他忍不住从摇椅上站起来走过去捧住月娘的脸对准她尖叫不断的小嘴吻了下去。
他不常与女人接吻因为在他心中把下身那龙阳塞进女人的小嘴才是最快乐的事情。
可眼前的月娘妖娆异常那头凌乱的长发混着汗水贴在月娘的唇畔。
朱由菘疯吻着月娘连同那些汗湿的头发一起吻着。
柔软的带着桂花香味的头发在两人的口中游移纠缠。
月娘明知道吻她的是朱由菘可在她心里只能把他当成卫子卿和卫子璇。
她的身体已经完被朱由菘操控她只有一颗心还在活泼地跳动着。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不管目前的处境有多难熬多尴尬她还留有属于自己的最后一丝希望。
她希望自己终有一天可以离开这阴沉沉的世子府。
她希望自己终有一天还能再见到给她爱情和亲情的那两个男人。
她热切地回吻着朱由菘在与他的纠缠中她不断提醒自己别放弃那个遥遥无期的美梦。
尽管身处的现实黑暗无边但她却总想等待。
等待那黑暗被撕出一处裂口等待自己重获自由的那一天。
朱由菘很满意月娘给他的温情他抓揉着她的乳房半睁着眼睛窥视月娘沈溺于情欲中的迷乱模样。
这女人很可爱可爱到几乎让他无法割舍。
可他一想到这里便更用力地吮着月娘的舌头。
他不允许自己更喜欢她她只是个玩物只是个隶属于自己的卑微的女奴。
爱是一种低贱的感情。
他不信世上有爱。
从小到大朱由菘什么都有什么都不缺。
可他只缺了一样就是真正的男女之爱。
父亲对他虽然溺宠但眼见着他姬妾一个个地娶进来又一个个地失宠。
眼见着后宫那些污秽之事——魏忠贤与客氏魏朝与客氏客氏与皇帝之间的那些秽闻。
身处于这样的环境中还要他朱由菘相信爱那是不可能的。
他发狠地吻着月娘手中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就像是要把月娘的乳房揉碎。
月娘无助地承受着他的肆虐口中发出不清晰的呻吟也被朱由菘一一吞落。
下身涌动的一阵阵狂潮那东西带给她的莫名冲击就这样结合着朱由菘的虐情将月娘送上云端也将她推入炼狱。
「殿下殿下!」戴淳慌慌张张的声音突然在殿门口响起。
朱由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戴淳向来不疾不徐从没有这么毛躁过。
他不满地推开月娘冷冷地问:「何事这般惊惶?跟了我那么久不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么?」
戴淳当然知道可他也是万不得已才敢在这时来打扰主子。
他慌忙跪下低头回禀道:殿下属下知罪。但这消息不得不说。殿下皇上皇上他——驾崩了!」
「什么?!」朱由菘一身的欲望被这噩耗一下子打散。
他拽过戴淳的领子追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殿下请节哀。皇上他他……驾崩了!九千岁派人来了福王已经赶过去了现在请您也去宫里一趟。」戴淳据实禀告着。
朱由菘缓缓地松开戴淳在当场愣了一小会儿。
皇上死了?谁来接班?
一朝天子一朝臣他的利益是否会受到影响?
可现在也管不得那么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于是他回头看看月娘她已经瘫软在那椅子上。
后背靠着椅背长发散乱地悬在椅背上。
整个人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那根假阳具上。
「把她抬回寝宫把椅子收好。」他简单地命令道。
眼前的月娘虽然眼波如烟娇躯胜雪但他也没时间去细细把玩了。
「主子这个……这个怎么办?」花奴轻轻从椅子暗层中拿出那玉碗请示着。
青翠欲滴的玉碗只有小孩的拳头那么大看起来煞是可爱。
那里面装的却是月娘身体里的情欲之泉。
朱由菘沈吟了一下。
皇上驾崩了不知道会让谁继位。
可不管是谁继位九千岁的权力必定会一落千丈。
除了自己这个木匠堂兄世上恐怕再也没有一个皇帝可以容忍身边有那样一个权阉存在。
九千岁?呵没准用不了多久九千岁的寿命也会随皇上一起陪葬。
既然是这样也没有必要去讨好奉迎这阉人。
「你喝了它。」朱由菘说完便急急出了大殿。
花奴迟疑了一下看看已经瘫软的月娘将玉碗中的液体一饮而尽。
那是一种甜香滑腻的口感花奴也同样认为月娘的一切都是最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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