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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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地为所欲为杀伐决断天上地下又有几人能媲美他魏忠贤?

他挥舞着心中那根不知疲倦的大棒让大明朝的多少人都惨死在他的淫威下?

可笑那些自以为是的男人还以为有了那两颗卵便是真正的男儿。

他就是要用事实向他们证明权力可以毁灭一切权力就是世界最刚硬的阳物。

有了这最刚硬的阳物他的头便可以抬得更高他的眼睛便可以睥睨万物。

他那些根深蒂固的自卑感就可以在那些反对者的惨叫凄号中一点点被化解掉。

所以他宁可没有命也要保住权位不失。

如今新皇帝的态度暧昧不明魏忠贤的心里也惴惴不安。

但他不会认命他一面揣摩着新皇帝的心理一面像以往那样尽力讨好着逢迎着期待他会像上一个皇帝一样宠溺他。

如果这些都不管用他也不会坐以待毙。

他魏忠贤手中拥有的权势已经足够他拉起一支队伍夺权了。

当然那些都是最下下策。

不到万不得已魏忠贤也不会拿自己的命去冒险。

眼前他守着先皇帝那冰冷的尸体他多希望他能站起来像过去那样只是一心做着自己的木匠活。

至于国家大事都交给他来办理。

这是多么美好的君臣关系可惜已一去不复返了。

想到这里他干涩了多年的眼角终于有一丝湿润了。

他多少年没哭过了?他心里长叹一声望着那豪华笨重的大棺木。

一滴浑浊的泪便岑然而下滴落在他黑色的高底千层软垫的锦缎靴子上。

耳聪目明的朱由菘在百无聊赖中正好捕捉到魏忠贤那难能可贵的一滴泪。

他面不改色但心里却冷笑一声。

这老权阉也有今天么?

想到过去自己这正牌皇族子弟都要对着这没有卵的老宦官毕恭毕敬如今再看看他那急速衰老的面孔他的心里就浮上一层快意。

皇帝死了并非一无是处。

新皇帝朱由检虽然人刻板些迂腐些但最起码不会像那个朱由校大字不识几个只知道做木匠活只知道宠溺魏忠贤和客氏。

朱由菘反复衡量自己无论如何都是皇族子弟。

无论谁做了皇帝对他而言都一样。

歌照唱舞照跳美人照玩财富照有。

他最初担心的只是这魏忠贤一流趁乱而反那样的话天下可就换了姓。

如今看来只要堂兄朱由检坐稳了皇位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保障。

至于这魏忠贤嘛再能耐他也是个宦官。

古往今来哪有宦官能做皇帝的?那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

就算他有那个心恐怕也无法成事。

想到这里朱由菘一阵得意。

裤裆里那根壮硕的阳具便不安分地又紧绷了一下向上挑了一下。

男人到底还是得有这对象。

连女人都操不得还如何敢妄念天下?

朱由菘的脸上虽然还是不起一丝波澜但心里已经浮上了一层又一层的笑意。

夜深了大殿内的这群人各怀心思各怀疲惫守着一具毫无知觉的尸体。

就连装作悲伤的力量也终于渐渐被夜色所吞噬。

有几个老臣子已经支撑不住靠着柱子睡过去了。

这时几个宫女过来送宵夜端着清淡的粥和小菜。

皇帝死了酒也成了宫中的违禁品。

这口味淡的让朱由菘无比怀念自己那些虎鞭鹿茸酒。

于失望中他眼前突然一亮看到一个面生的宫女。

看模样不过145岁虽然不算是倾国倾城没有月娘那种夺人心魄的美但也算是颇有姿色。

行走间的妩媚窈窕腰肢与臀部的轻摆慢摇让他饥渴的胯下又猛跳了一下。

那宫女款款走到他面前恭敬地将饭菜呈给他。

朱由菘这时腹中倒不饿只是他的下半身已经饿得难以忍耐了。

他邪魅地盯着那宫女的脸庞趁着无人注意捏了一下那宫女的小手附在她耳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宫女想抽出手但朱由菘握得紧紧的就只得小声回道:「我叫蕊儿。」

朱由菘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又听到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名字身下更为燥热。

「走拿着你的灯笼给我引路本世子要出恭。」朱由菘不由分说便推搡着蕊儿示意她带路。

蕊儿知道这大殿内的每一个人都是不能违逆的人物。

本来这事是归「官房」的宦官们专管的。

可既然这世子一脸着急的样子她也不敢多说什么。

也就只好按照朱由菘所说的前面带着路打着一盏惨白的宫灯引着他出了殿。

宫里的路似乎格外黑暗蕊儿小心地带着路生怕这朱由菘跌倒自己又担不起那罪名。

朱由菘对这宫中的道路早已了然于心他那双眼睛在夜里也看得到蕊儿的腰肢像柳条一般纤柔。

到了专门出恭的「官房」朱由菘进去看了看里面空无一人。

便回头命令着蕊儿:「进来否则我怎么看得到?」

蕊儿只好侧着头含羞带怯地为他打着灯笼。

朱由菘借着晦暗不明的光看到蕊儿的表情便一把把她揽在怀中。

一双手迅速地扯开了她的衣襟在她小小的乳房上大力地搓揉着。

「世子!不要!」蕊儿小声惊呼着手中的灯笼掉在了地上一下子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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