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放茉莉这个念头他不敢有更不用说实行。
可月娘都做了这让花奴除了惭愧还生出一种对月娘的模糊的敬仰。
这种惭愧和敬仰再一次催动着他生出一种类似英雄救美的情愫。
尤其是当他听到月娘的那句求死的话他更加难以忍耐。
谁都可以死但月娘不能死。
月娘是他晦涩生命中最后的那盏灯光。
因此他要解救月娘可他拥有的也只是自己的身体。
于是他试着推了推沉重的朱红色殿门发出一声微弱的「吱呀」声。
然后他跪下跪着进入那间情欲和腐肉气息交缠的殿堂。
他不是个真的英雄他没有本事可以挥舞着刀枪剑戟把心爱的女人从凶兽的身体下救出来。
因为他见过真正的英雄那些连死都不怕的东林党人。
可他们现在已经真地死了无一例外地死了。
一具具无头的尸体栽倒在西四牌楼下。
他想活着就不能充当英雄。
他无意也无力去救国救民他想救的只是眼前这个哀戚戚悲凉凉的月娘。
用他的身体去替代她的这样很卑微吗?他想。
也许是可他要她活着她必须活着。
趁着朱由菘现在还没有真地对月娘起了杀心。
他一路跪着过去一面向前一面剥去自己轻薄的外袍。
「主子……求您宠幸我……花奴的身体难道比不过月奴么?」花奴听到自己的声音也觉得恶心就像一个真地失了宠的小妾。
朱由菘第一次看到花奴这样主动看到他白色衣服随地散落露出细削如女子般的肩臂又展现出腰肢和臀部的美好线条。
朱由菘此时也不得不惊叹难怪自古以来那么多帝王都偏好男色。
原来这男色的美竟也可以这般令人动心。
只可惜他只是稍微一想就明白了花奴为什么这么反常。
「花奴你这奴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要我宠幸你好等我收拾完她再说!」
朱由菘冷笑着眼睛看着花奴身下却依然冲击着月娘。
月娘也明白花奴的用意可她也只能用沉默去表达感谢。
如果她把事情挑明了就等于是害了花奴。
「不……主子我花奴……没有其它意思。我只是想念主子……习惯了被主子宠幸……主子您不想要我吗?」
花奴一面说着一面解开头顶上的发髻将发簪扔在一旁。
让一头黑发披散在腰间为白皙的肌肤增添一抹勾人的颜色。
看着朱由菘眼中的瞳孔突然大了一圈花奴赶忙继续凑上去一双手抚上朱由菘的大腿轻柔地抚摸着。
用他小小的乳头和结实的胸膛去磨蹭朱由菘腿毛浓密的小腿肚。
「你……」朱由菘对着这样的一个花奴再看看越可怜就越觉得想欺凌她的月娘觉得实在难以取舍。
可花奴的唇已经吻上了他的大腿他的舌甚至在沿着他的大腿在继续向上攀升蜿蜒地向他的小腹处侵略。
「既然你这么想……好。」朱由菘终于狠狠心推开了月娘将他没有释放的欲望塞入花奴的口中。
「花奴你很聪明也很贱。不过你要知道我不喜欢你的聪明……我只要你……够贱!明白吗?」朱由菘一只手抓住花奴的头发龙阳就开始在他口中耸动起来。
花奴费力地眨眨眼睛口中的血腥味道和剧烈的冲击感让他几欲呕吐。
可他强忍着眨着被刺激得泪光潋滟的双眼哀哀地看着朱由菘。
他明白朱由菘喜欢什么他只能勉强自己去讨好他换来月娘暂时的安宁。
月娘痛苦地躺在贵妃椅上紧闭了眼睛只是一个劲地流泪。
她听得到花奴隐忍的呻吟声听得到朱由菘的龙阳在他口中造成的水声。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间?
这到底是大明的世子府还是他们身体的炼狱?
月娘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这炼狱何时才有尽头?
花奴使出浑身解数去讨好着朱由菘。
他偷偷打量着朱由菘越来越沈醉的表情就更加卖力殷勤。
他的唇舌在服侍着他似乎永无止境的欲念就连他的心也一并蜷缩在他权势的阴影下。
朱由菘眼下玩弄的何止是他一个人。
他玩弄的是他和月娘两个人的所谓尊严和命运。
尊严他和月娘早已丧失;而命运则完是一片漆黑的渺茫。
「主子……主子九千岁驾到正在前殿候着您呢。」如画急匆匆地跑来跪在开着一条缝隙的殿门外禀告道。
从那缝隙里如画的一双杏核眼看到了殿里的情形。
朱由菘已经到了最关键最紧要的时刻他加紧了抽送的频率让花奴更加痛苦难耐。
那些要命的珠子让他的唇和舌都痛得要滴出血来。
朱由菘想尽快结束他不想带着一身的欲望去见那个满脸诡计的老权阉。
于是他两手抓住花奴头顶和耳侧的头发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猛烈的冲击。
花奴阵阵作呕口腔不断地挤压着他的龙阳。
这种不适的反应反而让朱由菘得到了最大的享受。
终于在花奴口中他散发了他的欲念。
花奴认命而无奈地接纳了他浑浊的精液又用唇舌去清理着他的龙阳。
趁着当朱由菘大喘着气问道:「来了多少人什么情形?」
如画低头答道:「回主子来得人不多有几十个穿得也是便服。九千岁看起来心情尚可。」
朱由菘点点头示意花奴为他穿好衣服。
喜欢身有千千劫请大家收藏:(.)身有千千劫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