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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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把那张臭嘴凑到抚琴脸上去意图吻她的时候抚琴嫌恶地别开了脸。

他倒也不在意只是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没停止。急三火四地脱了裤子把那丑陋的阳具便恶狠狠地插了进去。

奇怪那样龌鹾的一个胖男人那东西却异常狰狞雄壮。不像一般的胖子胖得连那东西都缩进了肚子里。

抚琴的哭喊挣扎都成了张大员外的催情药。他在她身上耸动起伏她哭得越惨他便玩得越痛快。花了那么多钱玩处女为的不就是这点子痛快嘛。而且据说处子的血补肾益气兼具壮阳的功用。

为了对得起他黄澄澄的百两足金他饮了虎骨鹿茸酒把下身那根凶兽喂养得更加孔武有力。

足足干了近两个时辰他还没泄却把抚琴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下身早已红肿被撕裂的伤口刚刚止住了血新的血又涌出来。一对白生生的乳房也被他的大手和臭嘴蹂躏得青青紫紫斑斑斓斓。

到最后抚琴实在受不了便哭着讨饶说宁可不要他的金子只要他肯放过自己。

可那张胖子却不依发着狠地操她说她那么贵却不值这个价一点儿都不骚。要是尽情地风骚些他也不至于这么久还没射。

为了早点结束这种痛苦抚琴只能违心地两腿死死盘住他那粗腰满口里爷爷爹爹」的淫叫又努力地夹紧下面那饱受蹂躏的小穴小腰也上下左右地摆动起来。

在她这番刺激之下张胖子才渐渐觉得有些挨不住。他红着眼睛疯子一般地掰着抚琴的一双白腿连连狠命撞击了百十下险些儿将抚琴的魂儿也要日弄丢了。

「啊爷爷爹爹……再快些别别停呀……我……啊……」抚琴被他误打误撞地触动到趣处才觉得有些意思小腹里麻痒的快感才生出来谁知张胖子却一个寒战射了重重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一张臭嘴对着抚琴的乳房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抚琴无可奈何又气又羞。她盼着他快快结束谁知终于将要结束时偏偏又不该就那么草草地完事了。这种情形让她百爪挠心一样只能扭动几下身子夹着他已经蔫了的丑物借以消除高潮将至未至的痛苦。

「婊子早有这劲头又何必拖磨这么久?搞得爷像是在操一个死尸。既当了婊子又何必非要立个牌坊?现在又蹭又扭的还能受用么?」张胖子恨恨地骂着大手撕扯着抚琴的乳房。

抚琴闷闷地啜泣着一边忍受着身体的熬煎一边还要忍受他的辱骂。好在张胖子既然已经精疲力尽又搓揉了她一会儿也就提上裤子走人了。

剩下抚琴一个人躺在狼籍一片的床榻上屁股下面是温热的血和冰凉的精液。她的清白已失她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婊子了。她这一生还有什么希望。

也就只有这口气还在这口气不断她就仍算是一个活人。一个供各式各样男人发泄性欲的活物。

就这样行尸走肉地抚琴在妓院里苟活了近一年。这一年里有几十个男人都爬到了她的身上。

高的矮的胖的瘦的精壮的衰老的都不断在重复着那个冲撞抽拉的动作。甚至还会几个男人一起上将她身体的每一个凹洞都填满。甚或是其中一个操她其它那些则衣冠楚楚地喝酒观淫。

什么样的屈辱她都受了她并不是真地那么不自爱。只是她也没有选择。

她想过死可她不敢死。死了谁知道是不是还有地狱?若有地狱像她这样下贱的女人会不会被油煎斧凿?

一想到即便是死也不能解决所有难题抚琴就更得茫然地活下去了。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或者也可以从良吧运气好的话也会有个真心待她的男人把她从这火坑里赎出去吧。

当然这也纯粹只是无望的自我安慰。抚琴总是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又打击着自己。她不敢奢望就是怕希望落空就真地成了绝望。

直到那一天朱由菘偶然间被人请去了那家妓院。正好是抚琴伺候局她的清秀她的哀伤还有她的琴技都让她在那些过于绚烂老练的妓子之中显得鹤立鸡群。

她的琴声就是她的心声轻叹流泪婉转伤怀。对着朱由菘那样一个又年轻又位高权重的人抚琴或者又在琴声里加了些什么也未可知。

总之朱由菘看上了她赎走了她。她开始时欣喜若狂自以为脱离了苦海。自以为再也不必在张胖子之流的男人身下哀哀欲绝就是幸福了。

直到身处于世子府中她才恍然明白她不过是换了个场所被作践罢了。朱由菘玩弄她的手段比之嫖客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有一个好处就是这里美女众多她也不是朱由菘最青睐的一个。她不过是负责助兴的解闷的插科打诨的。

于是她闲暇时总会琢磨难道这世上的男人果真都是无情无义的?难道那戏文上的痴情男子都是人们胡乱编造的?

否则为什么从张胖子到朱由菘尽管身份地位年纪长相都天差地别可行事手段都差不多?女人对他们来讲就只是用来出火的。

如今看到卫氏兄弟的出现抚琴才觉得稍有些安慰。月奴的事她也听说了一点点。虽不完明白但也大概知道情涉不伦。

月奴也不知道是命好还是运坏。遇见这样的两个男子还都能对她一往情深。分离了那么久他们还记着她甚至还找到这里寻她。

若换做是自己恐怕也无法斩断这样的情欲吧。若非要从他们中选一个还真是难分轩轾。抚琴一面带路一面默默地痴想着。

只可惜自己不是月奴他们要找的也绝非自己。只可惜月奴早已不在这里他们还痴痴地上门来寻若知道了真相又不知会怎么失望伤心了。

抚琴当然也不敢多说一句。朱由菘早就吩咐过了今后除了他自己府里的人谁也不许提起月奴这名字。

尤其有了新宠茉莉之后他似乎更加遗忘了月奴。若不是今天卫氏兄弟的出现抚琴自己都要淡忘了月奴了。

卫子卿和卫子璇一路跟着抚琴前行两人时不时交换一下眼神却也都是有些忐忑迷惑。朱由菘到底在卖什么关子为何要这样神神道道的。

卫子卿攥紧了手里捧着的锦盒只能暗自祷告祷告此行一切顺利了。

「今儿是什么风儿把京城的卫家二少都吹到寒舍了?」朱由菘斜崴着熊皮铺就的高椅面前是盖着小镂空金线雕花织锦缎子的大圆桌。

桌上摆着三副酒器和一只酒壶都是白得可爱青得湛蓝的青花瓷器。画的是是鬼谷子下山图一望即知是前朝元代产物。

他明知道这两人找他的目的可他偏偏喜欢装糊涂。他喜欢热闹喜欢看耍百戏更喜欢看别人无助绝望的神态。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存在的价值和意义。他是皇室贵胄就是能够超凡脱俗。

卫子璇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寻找月娘的急切早已折磨得他对一切都心不在焉。于是匆匆一揖说道:「世子殿下实话实说我们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皆因敝府上一名叫做月娘的女子是我兄长的妾室。去年因遭人掳掠而失踪多方探查之下据闻已被世子所救我们对此感恩不尽。今日冒昧求见只想请求世子殿下让我们领回月娘。她在殿下府邸也叨扰太久了。」

朱由菘颇有深意地笑笑又古怪地叹口气抖抖腿笑道:「怎么?原来这女子竟是你兄长的妾室?我看你心急如焚的样子还以为是你的小妾被人掳走了呢。」

卫子卿也只能暗自苦恼为什么这个弟弟总也不能沈住气。只能双手捧上锦盒恭敬地说道:「世子殿下见笑了。我这个兄弟自小狂放惯了。今日前来在下也深知太过唐突。只是这月娘是鄙人的爱妾夫妻情分实在难以割舍因此不得不前来探访索取还望殿下成。当然在下也不敢空手而来一则知道殿下高风雅节乐于收藏前朝墨宝;二则也是为了报答殿下对月娘的救命之恩还请殿下笑纳。」

朱由菘慢条斯理地看看心神不定的兄弟俩撇撇嘴笑道:「那么就尽管拿过来看看是什么好玩意吧。」

抚琴接过卫子卿手中高举的锦盒忍不住心里叹息了一声可怜他们都被蒙在鼓里。再看看卫子卿的额头上面竟满布细密的汗珠了。

将锦盒中的卷轴小心地在大圆桌上细细地一段段铺展开展示给朱由菘观看。朱由菘却突然微微昂头皱着眉头身体轻抖了一下。

接着才凑上前去看到卷轴上的墨宝竟是宋代米襄阳的《研山铭》。他微微点头暗忖这卫子卿是下足了本钱的。

只可惜他要寻的是月娘月娘此刻恐怕已经入宫;更可惜的是他面对的是朱由菘不是一般的暴发户守财虏。卫子卿和卫子璇根本猜不透面前这朱由菘的心思。

「倒是有些诚意了。你们二位也算是富贵公子想来眼力也不差。你们不妨看看我这酒器价值几何?」朱由菘笑着问道。

卫子璇不明就里瞟了几眼便答道:「既是前元的瓷器想来价值不菲。市面上瓷器多用山水花鸟图案只有前元因受元杂戏影响所以才多用这种人物图案。况且又是世子殿下看得上的必然是御用珍品。」

朱由菘把玩着那盏精巧的酒杯微笑着点点头却突然间放开手让那珍稀之物摔得粉碎。

卫子卿和卫子璇忍不住面面相觑不知道朱由菘到底想干什么。

「咱们呢也别客套了。说起来你们俩的年纪恐怕比我还略大些。我向来不喜欢文诹陬的假客套更不是什么风雅之士。我无须风雅甚至无须用这些劳什子装点门面。我是朱由菘我身上流的血就注定了我是贵族。这些东西有则锦上添花即便没有也是毫无妨碍。既然是这样恐怕二位的心意在我这也是浪费了。」

看着有些面色发白的兄弟俩都是一样的哑口无言一样的不安和压抑的愤懑朱由菘接下去的举动就让他们更加大惊失色了。

只见他「呼喇」一下扯去了那金灿灿的大桌布精细珍贵的瓷器便一体摔落在地上成了毫无价值的碎片。

又「!当」一脚踹翻了大圆桌便露出了两具白生生的赤裸的身体。

一个是男人他叫花奴。一个是女人不是是女童——她是茉莉。两个人也惊异于眼前的变故一起停下了之前的动作。

只不过从他们停滞下来的肢体卫子卿和卫子璇也都想象得到刚才就在他们谈话的中间大圆桌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茉莉的小嘴红彤彤的嘴边还留着晶亮亮的残存的唾液。而且她的圆翘的小屁股还来不及脱离身下的花奴两条细而修长的小腿还跨坐在花奴的身上。

「我叫你们停了么?好大的胆子!」朱由菘眼睛还望着卫氏兄弟狠狠地斥骂了一声。

于是花奴继续用他的嫩粉的肉棒去敲击茉莉稚嫩的小穴将她的小屁股一次次地抛上去。

而茉莉就在这样的冲击下怯怯地伸出小手将朱由菘月白色锦服下的那根凶兽重新掏了出来。不敢看卫家兄弟诧异惊愕的眼神她探头张开小口伸出小舌再度服侍那根越发膨胀的凶兽。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她……她分明就是个孩童!」卫子璇愣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对着朱由菘吼道。他不知道朱由菘到底想玩什么但他被眼前的景象刺激了他遏制不了自己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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