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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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夜她乌黑的头发竟然白了一半。

就这一夜她光滑的脸孔竟然一下子垮塌了。尤其是嘴角那两条纹路随着她的哀鸣眼见着越来越深了。

「你哭什么哭?!哭了大半天此时也该哭够了吧!别总是哼哼唧唧的这点风浪算什么?新皇明明是在试探我们的反应。你若当真了岂不是自取其辱?你这个么哭法被新皇知道没准还会治你道罪名说你心怀愤懑!」魏忠贤看着坐在椅子上仍哭哭啼啼的客氏烦躁地骂道。

客氏哭的眼泪也差不多都流尽了拿着手帕子拭拭眼角。尤其当她听到哭也哭不得容易哭出罪名来也就不敢再哭了。

「老魏那你说咱们该怎么办?任由皇上这般踩踏我们不成?今儿能赶我出宫明儿就能卸了你的官你信不信?」客氏带着哭腔说道。

「哼他敢!到处都是杂家的人。他也就是拿你撒撒气罢了。无妨不就是不在宫里嘛。你以为那是什么好地方呢?说抓你就抓你还不若在外边住呢。你就想开点吧杂家自有法子应对。」魏忠贤一甩袖子坐在宽大的胡床上说道。

客氏觉得魏忠贤的话倒有些道理也就收起了哀怨。走过去挨着魏忠贤坐下舔着魏忠贤的耳朵说道:「你弄那几个小娘们儿到底管不管用啊?可得抓紧了这新皇帝他什么也不爱的话事就不好办呢。」

「行了杂家早就安排好了。既然他试我我也探探他吧。不下猛药看来是不行了。」魏忠贤一把揽过客氏的腰手探入客氏的衣襟中胡乱掐了起来。

「轻点儿!都弄疼我了。你们呀一个个都是这样狠呆呆的。前几日我听说你手下一个宦官学人出去嫖妓还非嫖那最稚嫩的雏儿。结果把那假东西塞进人家后庭里巴巴的又弄不出来生生就把那雏儿给憋涨死了。」客氏半是娇嗔半是埋怨地说道。

「那怨得他嘛?我们这一起人虽无那东西可也不能只是眼见着别人快活。只怪她福气薄注定活不成罢了。怎能像你我的千岁奶奶。」魏忠贤嬉笑着手指甲刮刮蹭蹭那生硬的乳头拔起来又复按回去。

客氏那对奶子有一个万人不敌的妙处。她其实已经40几岁了却仍有一对20岁的美乳。无论是色泽弹性还是坚挺程度一点都不逊色于年轻美人儿。又更何况是骚性天成最能应付房中那点事儿。

客氏呻吟着自己解开了衣服上的袢带盘扣把一对白生生的大奶整个袒露出来贴近了魏忠贤干枯的老脸上。

「嗯…。老魏你舌头厉害的狠。快来吸一吸它们。我这对东西一天没人吮咂就难受的紧。」客氏说着便捧起一只乳房凑到了魏忠贤的口中。

「那可不是从你1岁便给先帝爷吃了个够。唔…。这味儿真香真美………」魏忠贤接过那奶子一边吮咂一边含糊地说道。

「啊…。嗯…老魏快点儿…还有这个这边的也得疼一疼…。」客氏浪叫着把另外一只奶子也甩了过去。

「骚货骚一辈子了还这么骚。」魏忠贤赞叹着索性两手一起抓拢了两只奶子紧并在一起部都放在口中吸吮起来。

「嗯…。呵…。啊呦………再含多些儿爷爷魏爷你这张嘴可真没白长。只是下边那穴儿可又受不住了。你摸摸…。摸摸。」客氏撩起长长的裙摆扭动着身子却不褪亵裤。

原来这淫妇为了随时享乐竟效仿汉宫制度亵裤也是开裆的。魏忠贤对此当然乐于从命嘴里还噙着两只乳头空出一只干枯的手来摸向客氏的下阴。

「啧啧」魏忠贤笑道:「瞧瞧又是一摊水儿。」

他枯长的中指向阴道内狠狠一挖一扣一股淫液顺着手指流到了指杈。

「别停呀冤家!继续再深一点儿再快一点儿!呃哦!」客氏叫道。

魏忠贤口中一刻不停努力将那两只奶头吸得又饱又涨。吸得奶头的颜色都变成了紫黑色。

下面的手也一个劲地忙活着恨不能用手代替了鸡巴狠狠地插她几百回合。

「哦喔呜呜………死了升天了…。!」客氏闭着眼睛大叫着唾液分泌得跟下面的淫水一样多从嘴角溢了出来。头发也折腾得松散了原本油光水滑的髻现在歪歪松松地搭在肩上。

魏忠贤心里「咯!」一下子忍不住有些忌讳。什么死什么升天他是九千岁是不会死的。可再看看客氏魂飞魄散的骚浪模样也不想说破扫了兴致。想到那天月娘那具更为年轻细嫩的身子魏忠贤的欲望也就一下子升腾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魏忠贤也不敢铁定自己今后的命运。他只能抱着客氏将她推得仰躺在床上将她的两腿打开一头埋进去一嘴扎下去苍蝇叮蛋一样地吸取那源源不绝的淫液。

崇祯皇帝朱由检这夜突然觉得格外烦躁。明明已是入秋天气应该是凉爽宜人之际。可为什么坐在这凉浸浸的干清宫里身体却反常地燥热?似是从头到脚无一处不热由内而外又不得一分清凉。

「王承恩再搬上一些冰块来这殿内竟呆不得了!」崇祯有些愠怒道。其实最让他感到尴尬的还不止是热而是下身传来的一阵阵骚动。

他自问并不是一个贪图淫欲享乐之人。成年后他正正经经地娶妻规规矩矩地行房。从来没有过那些乌七八糟的爱好。

这一点与他那声名狼藉的堂弟朱由菘比起来他几乎可以算是一个心无杂念的圣人。

他决不能让自己与朱由菘并肩因为他是皇上他是天子他是大明唯一的希望。下面那些臣子们每天都忙着争权夺利党同伐异有哪一个能跟他一样一心只想着大明的江山呢?

既然别人都靠不住那也就只好自己勤勉些。可偏偏这时候身体怎么无缘无故地不争气了起来?

昨夜把客氏驱逐出宫的时候他还憎恨那一对白花花明晃晃的巨乳。可眼前随着身体越来越热他眼前竟跳出那对丰乳的画面而且不仅不讨厌还有些向往了。

王承恩看到皇帝红扑扑的脸再听到他焦躁的声音连忙吩咐下面的小宦官们再去抬上一大箱子冰块来。他也觉得奇怪自己都已经套上中衣了仍觉得有些凉飕飕的怎么皇帝就热成了这样?

他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为崇祯换上一杯温热的茶水又小声地谏言道:「皇上奴才看您脸色不对。要不要休息一下?或是传太医来看看?这些奏章皇上明日再阅吧。」

「明日!明日朕就会看到比这些更多的折子需要朕来批示!朕可以不闻不问吗?朕可以放心地把这些军国大事委以他人吗?啊?你说啊!」崇祯将御案上的的折子翻掉在地下吼出这一段话自己也觉得有些怒得过火了。

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压抑压抑又转变成更深重的愤怒。尤其是现在他甚至已经感觉到自己那根龙阳就紧贴着肚皮站着顶在丝绸衣服上更觉得腻人的紧绷。

他完可以去周皇后那或者是其它妃嫔那里将这身欲望发散出去。可他身为新即位的天子没有把心思放在政事上而是支着这样一根明显的东西去宠幸后宫若被魏阉客氏之流知道了背后该如何笑话他?甚至还会说他是假正经的君王说他表里不一。到时他又如何树立新君的威信?

王承恩忙跪下去捡那些散落的奏章又一一轻手轻脚地摆回去。皇上对他一向信任一向宠爱有加从不曾这般呵斥过他。可他并不觉得委屈而是为皇上担心。皇上一反常态难不成龙体真是有什么不妥?

王承恩心里叹气默默地捡着稍一抬眼不小心看到了皇帝龙袍下的秘密。王承恩当然明白那高昂翘首的龙阳代表着什么。难怪皇上不叫传太医。这个「病」只有女人才能治得好。皇上是少年天子也难怪会突然来了兴致。

只是这位皇上与以往哪一位都不同。他的心思太重顾虑太多所以才年纪轻轻的看上去竟似个中年男子显得格外老成。

捡完最后一本奏折王承恩看着崇祯脸色稍有和缓继续小心地说:「皇上还是休息吧。您已经一个多月没翻牌子了。如此下去不宜龙体保养。昨夜客氏所说的虽然不见得是真心话但道理还是通的。奴才现在就去端来如何?」

崇祯心里明白王承恩必定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苦衷。眼见着似乎这永远都处理不完的公事想着这一个多月以来清心寡欲的生活自己明明是一国天子却过得还不如一介寻常富翁快乐。

长叹一口气崇祯说道:「就照你说的吧。」

王承恩忙命人把后宫嫔妃的牌子都拿过来双手捧过去给崇祯挑选。崇祯冷眼看看那牌子上面画的人一个个无神无韵竟都似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就这些?」崇祯不耐烦地问道。虽然胯下已经涨得生疼了可今天不知怎么了就像是饿汉子还要挑挑食的道理越饿越想吃点美味新鲜又可口的。

「呃……奴才说了皇上别怪罪。客氏所说的新进的那几名女子名义上是宫女可实际上却是献给皇上的佳丽。姿色不俗就怕……」王承恩心知皇帝不满又看到他额头上的筋都在狂跳了自然就答得更加小心。

「哼怕什么。既然他们敢送朕又如何不敢收?去把她们都给朕传过来。朕也想看看他们对朕的忠心和孝心。」崇祯恨恨地说道。

这些话他一半是说给王承恩听一半也是在安慰自己。自己并没有错他不是好色之君他只是将计就计。而实际上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下面那龙阳已经按捺不住兴奋之意顶端已经流出了热热的汁液。

因为他突然想到了那个有西施之韵的美女。那个长着一对勾魂媚眼又实在看上去清纯可人的女子。事实上这几天在批阅奏章处理大事之余那对眼睛时不时会飘过。只是他自问自制力过人强行压住了那股子痴念。

如今如今他只想把她压倒在这御案上把他滚烫燃烧的欲念都灌注到她娇娇柔柔颦颦婷婷的身体里。只可惜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只好把进献的那几人统统叫过来才好分辨明白。

「可是皇上要三思啊。万一奴才是说万一………她们真的是那边的人。奴才只怕别是什么不怀好意的刺客。」王承恩不得已进谏道。作为皇帝身边的人就算皇帝什么都不怕他也怕。一旦出了什么事第一个有责任的就是他王承恩。

「他敢!若被朕察觉她们真地有什么歹意管保让他们个个身死族灭挫骨扬灰!」崇祯皱皱眉头有点讨厌王承恩的罗嗦。

王承恩心中叫苦知道这皇帝是个执拗脾气。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竟听得紧挨着干清宫的西暖阁那边传来一声响动竟像是木头板子砸在地上的声音。

这里是皇家禁苑这干清宫更是皇帝处理国务之地。若没有经过批准任何人都无法接近。西暖阁里明明没人怎么会有声音?

王承恩命殿中侍卫过去检查又叫了更多禁卫过来保护皇帝的安。崇祯也觉得事有蹊跷这声音来得不早不晚难道王承恩无意中竟说中了事实?

不一会儿禁卫们竟押解着几名女子走了进来毫不留情地将她们一律按倒在地上跪着。她们个个花容惨淡吓得脸上竟都没了血色。

「秉皇上这几名女子藏匿于西暖阁夹壁中却不知为何碰倒了机关以至于行藏败露必定是图谋不轨。」禁卫指挥使跪下说道。

崇祯此刻除了震惊更感觉到一阵眩晕。他终于又再见到了她。她就像只小鹿迷途浑身轻抖着一双长长的睫毛盖不住眼神之中的惊恐。她这样的女子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刺客?他说什么都不能相信。他只想保护她只想让她在自己的龙床上绽放妖艳

「好大的胆子你们是怎么进的西暖阁说!」王承恩大声叱问着。

「没有我们冤枉没有啊。皇上皇上我们绝对不是什么刺客我们只是九千岁送进来的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如画拼命磕头辩解道。

王承恩刚要继续发问却被崇祯制止了。他命人将其它三人暂时押下去看管好却偏偏只留下了那小鹿般美丽的女子。「朕只想问她一个。只问她一个便够了。」

月娘的心通通地狂跳着。她说什么也想不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魏忠贤让她们进来魅惑皇上希望可以让他色令智昏。想不到竟不奏效这皇帝分明是个勤政的好皇帝。本以为这样也就没有她们什么事了她倒松了一口气。

没想到那魏忠贤又传话进来安排她们今夜躲在西暖阁每人裙带里都裹上几颗迷魂香也就是催情的春药。那迷魂香并无什么特别的气味混在大殿之中燃烧的檀香味中根本不易觉察却能让人在无形中着了道。

她们几个人躲在薄薄的夹壁中本就拥簇。再加上那迷魂香强烈的药力对她们也是一种摧残。穿过板壁细细的缝隙月娘一边看着崇祯的痛苦一边忍受着自己身体里传来的更浓烈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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