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他正在忘情地亲吻时,忽然感到自己的舌头被咬了一下。
“啊!”
他立马退了出来,吐着舌头,蹙眉看着顾景行。
“喂,你属狗的呀,怎么还咬人。”
顾景行没有回应他,只是喉结动了动。
风灵舔了舔唇,其实刚刚也没咬痛,就是突然来这么一下把他给吓着了。
他看着顾景行嘴唇上被自己弄出来的水痕,有些不好意思,拿着手帕上前擦拭。
“原来你会动,我还以为你动都动不了呢。”他小声嘀咕。
顾景行只觉得自己上半身被什么压着,有些喘不过气。
他也睁不开眼皮,耳朵旁嗡嗡的,好像有人在说话。
“好啦,喂你吃完了,你要快点好起来哦。”
风灵将茶杯放回去,窸窸窣窣爬上了床,躺在里侧,钻进被窝里。
被子里挺暖和的,他望着床顶,打了个哈欠,随后又转过身,用手支着头,看着旁边的顾景行。
自言自语道:“我看你这模样不像是坠马所伤,倒像是中毒,不过没事,你喝了蜜水就能好起来的。”
他望着帘子外头亮着的龙凤烛,轻声叹气:“想不到我竟然成亲了。”
过了会儿又看着顾景行,嘴角带笑:“喂,你知道寻常人家洞房花烛夜要干什么吗?”
他拍拍被面:“你还记得你说的房中术么?我前段时间虔心钻研,如今已经是炉火纯青了,上面说初次要三浅一深,然后才九浅一深,可我记得那晚你并非如此。”
风灵歪头想了下,笃定道:“你当时是十六深,就没浅过!”
顾景行胸口浅浅起伏,仍然无动于衷。
“那晚就试了一次,我也是到后面才觉出滋味,若不是元气不足,还可以再来几次的。”
风灵回味了下,越想越觉得身子有些发热,他在被窝里翻了翻去,最后手脚落到顾景行身上,发现他浑身汗裹着衣物,觉得有些不自在。
“唉,你睡觉怎么也穿得这么厚实,这都五月了,不觉得热么?”
风灵嘀咕着,顺带伸进顾景行的衣服里摸了摸。
“你在流汗发热呢,要不帮你把衣服脱了。”
风灵掀开被子,说干就干。
好在这里衣还算好脱,脱完后他才发现里头还穿了件薄些的用丝绸做的衣衫。
“我就说嘛,这个天怎么可能穿这么厚实的衣服睡觉,原来是还要脱掉呢,张妈妈也不跟我说一声。”
忙活了半晌,风灵总算重新躺回床上。
他抱着顾景行的手臂,腿又搭到他的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就睡了过去。
顾景行只觉得热,很热,过了会儿倒是凉快了些,又感受到手臂有柔滑微凉的感觉,他想要靠过去,无奈浑身动弹不得。
挣扎半天,他总算睁开了眼。